的,是以提醒。
“没有的,大师兄,只是忽然想到好玩的事情去,就这么做了。”云帆笑道。
“什么事情如此有趣,给我们说一说。”二师兄追问。
“小时候的事情,不知道师兄们干过这样的事情没有,那就是天热的时候,脱光衣物之后,再从比较高的地方一头扎下水里去这种畅快之事。”云帆搬出他小时候的事情,这样的玩乐,于农村的孩子而言,实在平常的很,因为他们的玩乐,便是那山那水,娱乐之地虽然廉价,可乐趣却不小的。当然,这样的平常之事,也要偷偷瞒着大人们,因为下河游水,是不安全的,大人们见到,总是要责骂几句,甚至是拿起扁担来,赶开自家的孩子,要他们远离这种危险之地的。当作为孩子时,他们只会在这种刺激的活动中收获快乐,而不会如大人们所想那样,注意安全远离河水。只有长大之后,回想起来,或有一种叫后怕的东西存在,身份转换之后,当年的孩子,现在的大人也取出他们父辈那一套,管教他们的后代。这算是一种传承么?
“没有试过。”田鹏飞和胡铨对视着,他们皆从对方的眼里读到些什么。他们算是成年了的人,会对于这种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云帆的前一个世界,皆非常普遍的事情,生出羡慕之意吗?他们二人的自小就在花山长大,抬眼根本见不到河流,连湖泊都难以想象,是什么事物,只有那一处冻泉,可稍微满足儿时的玩乐。
“小师弟你不是说过不大会游泳吗?”田鹏飞忽而问道。
“噢,好久没游过了,生疏了。”云帆这才发现他说漏了嘴,其实严格意义上讲,他不是什么游泳健将,他说过不大会游泳这样的话,他想不到自家的大师兄还记得如此清楚,这是临河时候,云帆的第一次坐渡船之胆怯,所埋下来的一个伏笔,当大师兄下山,当他们的一路往北,云帆在无意之间曾提到过的。
这样的说法矛盾吗?这样的说法不矛盾:如果将这个世界跟前一个世界暂时分割开来的话。在云帆的心里,这种割裂是做不到的,一如他的当月圆的时候,会想起那一个世界的家人一样,思念不分时空,离开那一个家越远,思念就变得更加浓烈。
可这只是云帆内心的想法,外人是不知道的。云帆虽说不喜欢戴着面具做人,而有时候的不得已,例如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讲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在他而言,还是需要这么去做的。混在江湖,身不由己,其实活在世上,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无拘无束,一点束缚都不存在的。
“那日后有机会,师弟你可要教一教我。”胡铨鼓起勇气说道,他的以为在陆地上行走,在陆地上奔跑,比起船上水上,要稳当得多,他的鼓气勇气说这句话,或是在适应山下世界时,心中的一点想法,那就是面对自己有几分恐惧的事物,便要花气力下去克服。显然,比起刚下山时,二师兄的进步,同样不容小觑。
“二师兄,你不怕坐船了?”云帆调侃道。
“不大怕了。”看了大师兄一眼,胡铨这才答道。
“嗯,师弟你这样想,就很好,师傅说过有困难就要去克服,你今天不提,为兄也会给你讲一讲,过南江的时候缩在船舱中的做法,要慢慢改变嘛。”
“是,师兄。”胡铨正色道。
“哦,对了,小师弟,昨晚你说体内有些不明的东西,今早起身,感觉怎么样?”田鹏飞关心云帆的事情,他昨日怀疑那陌生的入侵者或就是被云帆吸入的七日软骨香,只是他没有透视眼,看不得通透,只能靠个体的反应做出判断,显然,大师兄也不是什么都懂,什么都可以一眼两眼就看穿的。
“没事啦,今早起身,师兄你看,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云帆接着是一颗珠子的投射,刚好命中目标。
“让我看看。”不放心的大师兄一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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