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邸位于城中心地带,这里不是商业区,而是官府衙门的重地。张之洞年初到广州上任,便一纸手谕,命令闲赋在家的冯子材从新出山担任广西提督,指挥清军镇守边陲,同时调动滇军c桂军八个营划归冯子材指挥,加上冯子材原班人马,他的总兵力膨胀到1万人马。
表面看张之洞是李鸿章的人,其实并不是那么一会儿事。应该说张之洞属于洋务少壮派,有自己的势力范围。朝廷这次让张之洞出任两广总督,一来是稳定边陲局势,二来是打压李鸿章。张之洞属于临危受命,主张用武力针对法国人的进攻。但是作为一方大吏,深知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因此他告诫冯子材,不可擅自向法国人进行挑衅。
此时,张之洞拿着冯子材反馈来的奏章查看,了解安南的局势。冯子材根本不知道法军在安南增兵,更不知道法国人已经展开兵锋。“看样子法国人是狐假虎威,故意吓唬朝廷。现在安南没有任何异动,说明安南相安无事。”张之洞心情很好。“是大人的虎威镇住了法国人!”一名属下溜须拍马。
张之洞皱起眉头,显然对属下不切实际的献媚表示反感。属下冰雪聪明转移话题道:“大人,你赞同左宗棠的主张,李大人是否对你不利?”“不会的,稳定安南是朝廷的意思,李大人主张谈判解决,如果能谈判解决避免战火,我也会站在李大人立场上推波助澜。但是法国人根本没有诚意。他们屡次出兵北犯就是佐证,我判断安南战火迟早要爆发,我们必须做两手准备。”
这功夫一名属下匆忙进入道:“大人,外面有一位自称叫做邓子轩的商人求见!”“张之洞闻听急忙站起来道:“快让客人进来。”“哈哈!是子轩老弟,张之洞破例到中门迎接。见邓子轩要行大礼,张之洞急忙接住道:“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祝贺大人就任两广总督,兄弟来广州查看生意闻听大人在此便来拜访!”
“子轩老弟,你可是稀客呀,当年武汉一别4年过去了,你别说我时常想起你。听说你帮助盛怀宣筹建了福州至上海的铁路,我这心里急的火烧火燎,请!”进入客厅坐定,一杯喷香的极品铁观音出现在邓子轩面前。“子轩老弟,筹建铁路线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这次机会来了,我要加快广州至武汉铁路线的速度,希望子轩老弟鼎力相助。”张之洞不加掩饰。
“大人,实不相瞒,我要火速返回上海,让大人失望了。不过我会安排属下为大人效劳!”“看样子我是没有福气呀,罢了,即便留住人也不会留住心。”“大人你多虑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再见面大人别诅咒我就行了。”邓子轩一语双关。“哈哈!子轩老弟这是怪罪为兄了,难倒我的肚量如此狭小?你放心吧我不会难为你的。”张之洞误解了。
大堂的采光很好,明亮又不耀眼,看样子在建房时,设计者充分酝酿c独具匠心。邓子轩望着容光焕发的张之洞,知道他是误解了。邓子轩转移话题问道:“大人!听说安南不稳,法国人屡屡挑衅,看样子安南战火不可避免。”
张之洞一愣笑道:“子轩老弟,你是一位商人,没有想到居然关心国家大事,难得呀!”“大人,古人云,位卑不敢忘国忧,国家兴亡c匹夫有责,大清国的兴衰与草民息息相关。”“看样子你是一位爱国的商人,国家兴亡c匹夫有责!说的太好了。”
张之洞沉吟一下接道:“法国人是欺我懦弱,有关朝廷的决策我不便多说。不过请你放心,我们在安南有准备。当然能避免战火是最佳结果,与洋人爆发战争我们输不起。子轩老弟,难得来此做客,为兄略表地主之谊,请!”这功夫下人开始在桌子上摆放碗筷。
酒过三巡c菜过五味,邓子轩逐渐兴奋,白皙的面孔出现红晕,似乎与黑sè的胡须形成反差。张之洞同样jg神昂奋,谈吐不凡。“大人,方才你谈到维新,革除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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