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ri一早,苏峻醒来,向左右问道:
“昨夜可有何事?”
“小人正要禀告将军,昨ri子时,宫中来人禀报,说是皇上染上了瘟疫。”
“瘟疫?皇上怎样?太医可曾去过?”苏峻大惊道。
“将军勿慌,太医已经去过,皇上已服了药,太医说已无大碍。还好这场瘟疫发现及时,宫中只死了一个小太监。”
苏峻听后安心了些许,又思虑了一回,突然问道:
“宫中可曾还有人染上瘟疫?“
“来人没说。”
“近ri建康城内可曾听说流传瘟疫。”
“应该没有,昨ri小人还曾上街,街上一切如常。”
“那个小太监可是伺候皇上的小太监?”
“小人不知。”
“什么都不知,要你何用?”苏峻大怒道,“昨夜为何不叫醒我?”
“小人以为没什么大事,就没敢打扰将军。”那人吓得跪在地上说道。
“你以为?要是坏了本将军大事,就活剐了你。”苏峻一脚踹在下人身上,“来人,来人,点一千甲士,随我入宫。”苏峻边换戎装边喊道。
苏峻兵马来到皇帝寝宫,只见里面只有身穿龙袍的小刘屹。苏峻见此状况,怒不可遏。
“快去传令,立刻封锁所有宫门和建康城门,任何人等无本将军手令不得出城。”
苏峻对军士下完令后,走到小刘屹面前,仔细打量着刘屹c
“我苏峻戎马半身,阅人无数,想不到竟被一个孩童瞒骗了如此长时间c”苏峻冷笑了几声后继续说道,“告诉本将军皇帝去哪了,本将军不会为难于你。”
“回将军的话,奴才只是一个小太监,皇上在哪岂是奴才能知晓的。”刘屹回答道。
“江州刺史温峤是你义父,司徒王导是你师傅,你根本不是小太监,而是小皇帝的伴读。”
刘屹惊讶地看着苏峻。
“本将军一时疏忽,第一次进宫就该发现,一个小太监面对大军岂能平静站在皇帝左右?其实宫中人都知道你的身份,随便找个一问就知晓了。你若将皇帝行踪告知于本将军,本将军非但不为难与你,也许会送你与你义父温峤团聚。”
“谢将军好意,但皇上行踪我真不知。”
“将军,不用问了,就让我带人搜搜,一个小孩能跑多远,就算跑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苏峻身后一个偏将说道。
“你懂什么,皇帝能从此逃出,必有人协助。皇帝乃天下之望,挟天子而令诸侯。如果让皇帝落到其他人手里,那我们就失去了号令天下之权了。”苏峻说完拔出佩剑,大喝道,“最后问你一次,皇帝在哪?否则休怪本将军剑下无情。”
小刘屹一声不吭。苏峻见状,更加恼怒,正yu挥剑,却被参军任让拦住。
“将军息怒,前者荆州刺史陶侃之子陶瞻已死于我军之剑下,今又杀江州刺史温峤之义子。陶侃c温峤皆手握重兵,若二人合力,恐大事不妙。”
“陶侃年老,温峤乃一书生,纵二人合力,我岂惧之。”
“将军神勇,天下岂有人匹敌。但大事初定,此时当安定人心。此小童杀之无用,反结怨于温峤,留之则可为质,使其不能与将军为敌。”
“只是义子,温峤未必看重。”
“将军有所不知。属下问过几个宫人,得知自从这小童来到宫中后,温峤每月都派人送些东西供其用度。属下也奇怪温峤为何如此看重这一义子,便去王导府中找到几个下人,方才听说,此小童乃是温峤死去的义兄之子,温峤找到后,便带回家中,亲自抚养,甚爱之。而且此子又是王导的徒弟,所以依属下看,这个小童杀了有百害而无一利,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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