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朱由楫居中,胡敬原和另外几名公差断后。
后面的观众相隔一段距离,随后观看。人群中,一名年过六旬的老道,身穿一身青布道袍,肩背一把青铜宝剑,看上去鹤发童颜,有种仙风道骨之气质。他随着人群,一直来到县衙门前。直到朱由楫被押进公堂,穿越过道,送往后堂牢房中,围观群众在公差喝斥下才散去。
当下,胡敬原坐在书案后的一张木椅上,与众公差商议对策。胡敬原扫视一眼众公差问:“今天我们虽然兵不血刃,轻而易举捉个小王爷,但却是个烫手山芋,诸位一起商讨一下,如何处理朱由楫?”
胡敬原话音刚落,一名公差自告奋勇道:“大人,这件事好办,明天做个木笼囚车,将小王爷装进囚车,押上京城,交给九千岁,赏金不就唾手可得了?”
“你说得好听,像我们这班人只有三脚猫功夫,万一在途中遇到劫匪,我们能战几个回合?那是不堪一击的。”另一名公差持不同意见。
“我来说两句。”又有一名公差接过话茬,“在下认为通过驿站,给京师送去六百里加急密函,将详情在密函中讲清楚,要求九千岁派大内高手前来监押囚车,如此确保万无一失。”
“好,这个主意很好,可以采纳。”胡敬元向那名公差投去敬佩的目光,随即令一名公差,“你去后堂将罗师爷请来。”
“遵令!”那名公差匆匆去了后堂。
时间不大,罗师爷随公差来到公堂上,赔着笑脸,点头哈腰道:“大人,找卑职有何事?”
“噢!是这样的。”胡敬原比划着道,“刚才我们在翠香楼捉个小王爷,准备押往京师向九千岁邀功,又怕途中遭歹人拦劫,想写一封密函,由驿站以六百里加急送往京师,要求九千岁派几名大内高手前来监押囚车,确保沿途安全,直达京师。”
“嗯,我知道该怎么写了。”罗师爷点点头,“请问大人,那个小王爷叫什么名子?”
“是齐思王朱由楫,在信函中务须要注明白。还有赏金一定让大内高手带来,一边交钱一边交人,公平交易,两不相欠。”胡敬原始终没忘记赏金。
“好的,卑职会将信函写得婉转些,让九千岁既无法拒绝,也能服服帖帖让大内高手将赏金带来。”罗师爷自我吹嘘一番,便坐在桌旁,取出文房四宝,伏案书写。时间不大,一封信函一挥而就。放下毛笔后,将信的内容从头至尾浏览一遍。接下来,又照着信上的内容读一遍给胡敬原和众公差听。最后问,“大人,您看卑职的手笔如何?”
“妙,妙语如珠,妙笔生辉啊!真是锦绣文章欺李杜。不是在下夸奖罗师爷,在本县辖区内,能跟上罗师爷文才的,难以寻找第二位。”胡敬原夸奖一番,吩咐一名公差,“你骑马将信函送到驿站去,让驿差沿途不可耽搁,越快越好。”
“知道啦!”公差应了一声,从罗师爷手里接过封好的密信,揣进怀里,去了后院马厩内牵马。
时间不大,公差牵着马来到公堂前,胡敬原c罗师爷和其他公差送到门外,胡敬原免不了千叮咛c万嘱咐,最后向公差挥挥手,公差翻身上马,向众人抱了抱拳,然后抖一下缰绳,一拍马后胯,只听战马“唏溜溜”嘶鸣一声,扬开四蹄,驰骋而去。
这一天,内阁大臣顾秉谦c魏广微c黄立极c施凤来c张瑞图等人,正在上书房看各省和地方上送来的奏折。忽然,一个门卫拿着一封密函进入上书房,径直走到首辅大臣顾秉谦跟前,双手将密函呈到书案前,“顾阁老,这是驿站从山东威海送来的密函,请转交给九千岁。”
顾秉谦接过密函,看了看封面,挥一下手道:“你下去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是!”门卫应一声,退出上书房。
其他几个内阁大臣朝顾秉谦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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