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多虑;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俘屠。’何况,我们道家也是弘扬正气,除恶安良,乃是我们应做的事。”玉真子高欣阳打量着朱由楫,以试探的口吻问,“王爷伤势痊愈后,将何去何从?心中起码有个打算呀?”
朱由楫沉思苦想好一会,无奈的摇了摇头:“各位道长,经过这么多的变故和磨难,朱某已看破红尘,对人间的富贵已心灰意冷,对争权夺利,更是淡如冰水。”
“如此说来,你是想遁入空门了?”小李广王稷问。
“嗯!”朱由楫点点头,语重心长道,“如果道长不嫌弃,在下甘愿拜各位道长为师。诵经学道,了此尘缘。”
“好,既然王爷有这种打算,我们表示欢迎。你好好养伤,等恢复元气后,给祖师爷牌位上香,举行拜师仪式,就是我们中的一员。”玉真子高欣阳道。
不说齐思王朱由楫被昆嵛山众道士救上神清观疗伤,单说魏忠贤在京师等候大内高手回来,等了一个多月,也不见人影,心中焦急难以言预。
这一天,他在客氏房中,仍然闷闷不乐,长吁短叹。
客氏见此,试探道:“大总管,您这些天愁眉不展,究竟为了何事?”
“本宫是担心几名大内高手,在押解朱由楫的途中出了事。他们去山东威海,已一个多月,按里程计算早该回来了”魏忠贤无jg打采,十分不悦。
客氏听后,不以为然道:“凭大内高手的武功,能置他们于死地的,我看不会有几人。”
“话不能这样说。”魏忠贤手托脑门,作思考状,半晌才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许大内高手在途中遇到强敌,遭了不测。”
“既然这样,再派几名大内高手沿途搜索,有情况即时回来汇报;再试情作出决断。”客氏建议道。
魏忠贤放下托在脑门上的手,想了一会,终于作出决定:“看来,只有再派几名高手沿途搜寻。”冲门外小安子道,“小安子,你进来一下。”
小安子听到呼唤,立即进入室内,躬身施礼:“大总管,您有何吩咐?”
“你去叫三名大内高手来,本宫有事指派。”魏忠贤向小安子挥了挥手,面无表情道,“去吧!去吧!速去速回。”
“遵令!”小安子转身而去。
时间不大,三名大内高手随小安子来到客氏客厅内。小安子退到门外,三名大内高手向魏忠贤抱了抱拳:“九千岁,您有何吩咐?”
“你们立即骑上快马,沿途赶往山东威海,迎接押送朱由楫的囚车,每逢驿站便要寻问一下关于囚车的情况。要是在途中与押车的高手不期而遇,便与他们一起回来。要是碰不到囚车,便查到威海县衙,寻问有关囚车情况。”魏忠贤心中急躁,向三名大内高手挥挥手,“你们去吧!沿途不可耽搁。”
“是!”三名大内高手应声而去。
三名大内高手出离客厅,备上战马,出离京城,沿途向山东威海而去。每逢驿站,都要下马寻问是否有囚车从此处经过?但令他们失望的是,回答都不曾看见。然而,三名大内高手只有继续往前搜寻,非止一ri,已到威海县衙前。
三名大内高手翻身下马,牵马来到县衙院门前,其中一名大内高手向两名门卫抱了抱拳:“烦二位向胡知县通报一声,京城大内高手求见。”
其中一名门卫打量三名大内高手片刻,抱一下拳:“三位稍后,在下去公堂通报。”
说着,转身进入院内。
此时,知县胡敬原正与罗师爷坐在公堂书案旁品茶谈话,众公差手拿水火棍,侍立在公堂两旁。
知县胡敬原端着茶杯,慢腾腾道:“罗师爷,你说大内高手与五名公差押着小王爷朱由楫去京城,到了没有?”
“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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