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是吃消不了的。”其中一个建议道。
他的建议,立即博得另外几个赞同,便一起离开柴房,来到黄河三枭寝室前。此时,黄河三枭正在与十名女子在室内作爱,兴致正浓之际,一名小喽啰在室外喊道:“三位头领,大事不好,小王爷跑了。”
黄河三枭听后,惊讶不已;作爱的兴致一落千丈,下了床,三下五除二穿好衣裳,冲出门外。九头鸟范刚急切问:“怎么回事?几个大男人看守一个被绑得手脚不便的人,让他逃脱是何道现理?”
“大头领,我们已够尽心尽力的,可小王爷被一个白胡子矮老头救走的。那个矮老头有异术,朝我们脸上吹一口气,我们就迷迷糊糊像做梦一样。”另一名小喽啰一脸委屈的样子。
“胡说,世上哪有这种异术的人?分明是你们不尽心,让小王爷趁机逃脱,以此谎话来诳我们。”云里金刚丁可胜吹胡子瞪眼睛训斥,使几名小喽啰哭笑不得,有苦难言。
水上飘孙梅方见小喽啰哭丧着脸,于心不忍,打着圆场道:“好啦!好啦!小王爷不管是被人救走的,还是他自行逃跑的,抱怨已无济于事。估计他也跑不了多远,我们集合人马将他追回来就是了。”
女子小头目在室内插嘴道:“追到那个小王爷,将他就地处死,不留活口。”
“好的,我听你的。”九头鸟范刚应承着,吩咐云里金刚丁可胜,水上飘孙梅方,“二弟c三弟,你俩迅速吹牛角号集合人马,全体追击!”
“是!”云里金刚丁可胜c水上飘孙梅方应了一声,转身进入室内,一人拿出一个牛角号,呜呜呜吹了起来。
时间不大,二百多名喽啰兵在营寨内集合完毕。黄河三枭来到队列前,九头鸟范刚道:“小王爷夜间不慎逃脱,一旦脱离虎口,他会调动官兵前来围剿我们的;为了我们营寨的安全,必须追到他,就地正法。”
“大哥,我觉得小王爷不可能向北到黄河边,只有选择向南c向东c向西,我们应兵分三路追赶。”云里金刚丁可胜建议道。
“嗯!你说得在理。”九头鸟命令几个小头目,“你们几人兵分两组,一组带五十儿郎向西追赶,另一组带五十儿郎向东追赶,限程在一百里之内;其余人马由我们三兄弟带领朝嵩山方向追赶。因时间紧迫,迅速备马行动吧!”
大约过去一袋烟时间,战马全部备妥,除留少数喽啰看守营寨外,其余分三路行动,出离营寨,驰骋而去。
单说黄河三枭,带领一百多名喽啰兵,拍马向南追赶,马蹄哒哒,声势浩大。马队所经过之处,踏起尘土飞扬,弥漫天空。
追有几十里路程,天已放亮。他们在马背上边跑边向前观看,却见二里处有条人影向前移动,在目光触及处,隐隐约约见一座小树林。
“大哥,前边那条人影想必就是小王爷。”水上飘孙梅方指着前方道。
“嗯!肯定是小王爷。”云里金刚向前望去,点头附和。
九头鸟范刚一马当先,向属下一挥手:“不管他是不是小王爷,赶上去一刀削下他项上人头。”
后面的马队紧随在九头鸟范刚后边,如chá一水一样向前涌去。
怀惠王朱由模正向前赶路时,却听后面马蹄声哒哒,他回头一看,在二里外的官道上,有上百匹战马如一团乌云向前移动,他心想:“如此多战马,一定是那班强盗追赶过来。要是再被他们捉住,我这条小命就没了。对了,前边有座小树林,我在马队追到之前,能钻进树林里,或许能躲过一劫。”
想到这里,他撒开两腿向小树林跑去。
就在距离小树林不足半里路时,后面的追兵距离朱由模也不到半里路程,马蹄声越来越响亮;人的轮廓也清晰可见。云里金刚丁可胜道:“大哥,前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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