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铲除所有阉党爪牙和贪官,除非大罗真仙下凡。”
“我乃一个无名小卒,从阁下的言谈举止,让在下敬佩不已。如果阁下不嫌弃我这个叫花子,交个朋友如何?”躺在床上的小伙子坐起身,目光上下打量着朱由栩,觉得此人十分面善,愿意结交这样的人。
“好,我愿意。”朱由栩不假思索回答。
“很好,来,土床上坐。”小伙子向朱由栩招了招手。
朱由栩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来到土床前,坐在床沿上。小伙子再次打量着朱由栩,试探道:“听仁兄的口音,不是此地人?”
“是的,我是京城人。”朱由栩答道。
“嗯,看你的身份不同一般,像个正人君子。但你的身上血迹斑斑,又像杀过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伙子再一次试探,追根溯源。
朱由栩目光从小伙子脸上掠过,心想:“此人是否是狗官施yu擒故纵之计?故意派个卧底的,想从我嘴里掏出实话?在不了解对方的身份时,我不能随便乱说。否则,会引火烧身的。”
“这”想到这里,朱由栩yu言又止。
“好啦!既然仁兄不愿说,一定有难言之隐。不说也罢,君子不强人所难嘛!”小伙子依旧侃侃而谈,“我呢,贱号华银根,乃是当地人,在那班狗官的眼里,送个神偷的绰号。不过,华某所偷的都是那些贪官府上的赃银,偷出后又分给了穷途潦倒之人。”
“哦!如此侠肝义胆,难能可贵,普天之下少之又少。”朱由栩试探问:“华少侠怎会落入官府之手,进入知府大牢的?”
“唉!说来话长啊!”华银根脸上掠过一丝憎恨,咬牙切齿道,“只因我惯偷成xg,在淮y城内家喻户晓,那些贪官cjiān商富豪,对华某是恨之入骨。为了防止家财被盗,每天晚上都布下明岗暗哨,甚至是陷阱,等待偷盗者自投罗网。那一天晚上,我去刘丙仁府上偷盗,刚进刘府一间厢房内,就被府上一班打手捉住,遭了一顿毒打后,被关进这间牢房中。”
“如此说来,你打算一辈子在牢房里度过吗?”为此,湘怀王朱由栩对华银根既敬佩又同情。
似乎,华银根看出了朱由栩的心思,微微一笑,不以为然道:“这班狗官哪能关住我?不是我吹牛皮,我想在这里就在这里,想出去他们也拦不住我。”
“你有这种本事?”朱由栩一脸质疑之sè。
“难道你不信?”华银根十分自信道,“仁兄是否想脱离牢狱之灾?要是想出去,我带你出城,你放心,绝对安全的。”
“老弟有这样本事,我是求之不得的。”朱由栩显得一脸委屈的样子,愤然道,“其实,我也没得罪那班狗官,他们平白无故将我抓起来,还险些遭一顿毒打,实在可恶。”
他们正说话之际,一名牢卒在门外吹胡子瞪眼睛,断喝道:“吵什么吵?谁在对评击官府,当心割掉你的舌头。”
“狗仗人势!”朱由栩转过脸,目光中shè出仇恨之火。
“嘘!”朱由栩正要痛骂牢卒之时,华银根嘘了一声,制止了他的冲动,低声相劝,“由他说去,大人不记小人过。干他们这一行的,只不过是混一点银两,养家糊口,有时为了讨好上司的欢心,不得不奴颜婢膝,低三下四。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朱由栩想了片刻,觉得华银根的话合情合理,点头表示:“你说得也是,当差做下人的,确实不容易。”
到中午时,牢卒送来两碗稀粥,从铁栏杆外伸进来,高着嗓门,骂骂咧咧道:“开饭啦!你们这班罪犯,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家伙,犯了王法,蹲了大牢,还要老子侍候你们,岂有此理?”
没等朱由栩作出反映,华银根一骨碌下了土床,从牢卒手里接过两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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