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乾的谈话。如有与玉玺有关的话题,再顺藤摸瓜,便能得到玉玺。”客氏建议道。
“嗯,这是个好主意。”魏忠贤为之一振,即忙坐起身,冲门外喊道:“小安子,你进来一下!”
小安子听到魏忠贤呼唤,即忙跑进客厅中:“大总管,您有何吩咐?”
魏忠贤吩咐:“你迅速叫来几名大内高手来,本宫有事要分配。”
“小的遵令!”小安子转身而去。
时间不大,四名大内高手随着小安子来到客厅,四名大内高手抱着拳,异口同声问:“大总管,您有何吩咐?”
“你们立即去敬事房,潜伏在要赛处,窃听朱由校与王体乾的对话。”魏忠贤对四名大内高手,如此这般作了交代。
“属下遵令!”四名大内高手奉令而去。
话分两头,却说王体乾回到敬事房,见朱由校一脸沮丧之sè,已感事态非常严重。关切问:“皇上,刚才魏忠贤c客氏对您大不敬了吗?”
朱由校愤然道:“何此是大不敬,简直在逼宫。那对狗男女的狼子野心,已经浮出水面,在夺得传国玉玺后,他们便会废除朕,诏告天下,宣布登基。”
王体乾安慰道:“皇上放心,只要他们得不到传国玉玺,也不敢轻举妄动。”
经过王体乾开导,朱由校心情安静了许多,但仍然忧心忡忡,问:“王班头,传国玉玺是否收藏好?一旦露了蛛丝马迹,将会前前功尽弃。”
“皇上放心,奴才收藏的地方,就是神仙慧眼,也搜査不出来的。”王体乾十分自信的样子。
正所谓路旁说话,草棵有人。此时此刻,四名大内高手正伏在屋脊上窃听他们谈话。由于他们内功jg湛,视觉c听觉,都比一般平常人高到十倍。在百尺内,即使对方用最低声音讲话,他们都能听见。
朱由校半躺半倚在床榻上,见王体乾十分自信,也就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道:“这样最好,只要不落到阉党之手就好。王公公!”
“奴才在!”王体乾望着朱由校那副病容,像似有何交代,追问道,“皇上,您有何吩咐尽管说,奴才会尽力办好的。”
朱由校沉默一会,十分伤感道:“朕自从染上疾病以来,病情愈加严重,万一有一天朕驾崩了,如有哪位王弟来皇城奔丧,你暗中将传国玉玺交给他,代朕拥他为皇帝,重振大明江山,诛灭阉党。”
王体乾听朱由校说出这种伤心话,心里一酸,泪水簌簌而下。过了半晌,他哽咽道:“皇上,您不会有事的;经太医医治,病情会慢慢好起来的。”
“唉!”朱由校长叹一口气,“朕何偿不想病情好转,以此领导群臣重振大明的雄风。可是,朕吃的药不少于一骡车,但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一天比一天加重,朕知道,朕的病是无药可治的,只有过一天,赚一天。“
“皇上”此时此刻,王体乾已经泣不成声,“您放心,万一有那一天,奴才一定将事办好,不让您失望。”
“嗯!如能这样,朕死了也会瞑目的。”朱由校脸上露出微笑。
接下来,他们说些无关重要的事。伏在屋脊上的四名大内高手,听到此处,觉得再听下去,也没多大意义,便离开敬事房,向客氏寝宫而去。
此时,魏忠贤和客氏正在客厅里谈话,主要话题还是传国玉玺。那种焦急心里,难以用语言表达。
正值这时,小安子进屋汇报:“报告大总管,大内高手求见。”
魏忠贤听后,为之一振:“快快有请。”
“是!”小安子匆匆而去。
时间不大,四名大内高手来到客厅,没等四名大内高手开口,魏忠贤迫不及待问:“你们听到什么消息?朱由校是否在说谎?”
“大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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