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奉天殿内只剩下魏忠贤c小安子c小乐子和顺天府丞刘志选几人。魏忠贤仍然满脸笑容,向刘志选招招手:“来来来,刘大人请到近前说话。”
“哎!”刘志选因心里紧张,忐忑不安来到龙书案前,扑通跪倒在地,诚惶诚恐道:“下官刘志选给九千岁请安,不知九千岁留属下有何旨意?”
“刘大人过于客气了,请站起说话。”魏忠贤向小乐子做个手势,“小乐子,给刘大人看坐!”
“奴才遵令!”小乐子搬过一张椅子,放在龙书案旁,笑嘻嘻道,“刘大人请坐!”
“哎!”刘志选应了一声,从地上爬起,向前走了几步,坐在椅子上。那样子十分拘谨,过了半晌,绷紧的心弦才松弛下来,抬眼见魏忠贤那张和蔼可亲的面孔,壮着胆子问,“九千岁有何旨意尽管吩咐,卑职会努力完成任务的。”
魏忠贤微微一笑:“本宫要派你出京私访。”
“去哪里?”刘志选一脸质疑之sè。
“你还知道二年前曾做过礼部侍郎c兼司天监之职的朱利安吗?”魏忠贤目光紧盯着刘志选的脸问。
“他与刘某同朝为官,怎能不知?”刘志选回忆道,“当年朱利安为官清正廉洁,耿直忠心,在官场上人缘也好;正所谓童叟无欺啊!”
“对于朱利安的为人,本宫也了如指掌。但随着岁月的流逝,人都会变化的。”魏忠贤似乎在无中生有,蓄意诽谤,“据小道消息所传,朱利安在泗州府朱家庄,借守护祖陵为由,进行招兵买马,聚草屯粮,意在图谋不轨。”
“有这等事?”刘志选疑窦纵生。
“传言可信可不信;但为了朝庭的安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魏忠贤十分严肃道,“所以,本宫思虑再三,决定让你代表朝庭,前去泗州府朱家庄私访。为了不使消息外泄,沿途只许在淮y府贵公子那里公开露面,其余一定要保密身份。”
刘志选立即表示:“下官一定遵照九千岁的旨意办,扼守尊严,明察暗访,如朱利安真的图谋不轨,下官一定要秉公办事,决不以个人私交而违背纲常。”
“好,本宫相信你。”魏忠贤又将有关注意事项,向刘志选作了交代。
刘志选一一应承下来,随之起身告辞。魏忠贤也小安子c小乐子侍候下,离开奉天殿,返回客氏寝宫。
此时,客氏在自己寝宫里正在想着心事,她想道:“我客印月自从嫁给侯巴儿,生下儿子侯国兴后,十八岁那年,入宫成为万历主皇孙朱由校的ru母。岁月如梭,一晃多年过去,幸亏朱常洛过早去世,十五岁的朱由校登基做了皇帝。我这个ru母也由此得到宠信,被封为奉圣夫人,而魏忠贤就着我的大腿搓绳,受皇上宠信。与此同时,儿子侯国兴c胞弟客光先,以及魏忠贤兄魏钊,都封锦衣千户。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仙。唉,常言说得好:‘茄子老了没人要,豆角老了剩了皮,过时的凤凰不如鸡。’如今小皇帝嫌我年老sè衰,移情嫔妃皇后,处处防着我,这才使我动了邪念,在痛下杀手,使嫔妃死的死,亡的亡,更让你小皇帝断子绝孙。至于魏忠贤一心想做皇帝,我得助他一臂之力,将他先扶上皇帝位,再逼他封我儿侯国兴为太子,如果不依,凭着我们客家的祖传秘方,在你饭菜中下毒,让你人不知c鬼不觉死去。官场上犹如战场,是非常残酷的;这这叫无毒不丈夫”
正值客氏胡思乱想之际,只见小安子c小乐子陪着魏忠贤跨进院门;她装出若无其事样子,赔着笑脸迎出客厅:“哟!大总管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散朝?”
“走,进客厅跟你细说。”魏忠贤抬一下手,径直走进客厅。
客氏随后跟进,小安子c小乐子留在门外jg戒。
魏忠贤进入客厅后,显得十分疲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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