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单独在奉天殿内设伏,其它宫殿内同样会有埋伏的。”阿香不假思索,“凭文化殿c武英殿和左右两条廊道的伏兵看,那位高人的话没有错,如果我们再搜索下去,跟在奉天殿一样,是徒劳的。”
“你的意思是放弃对各个宫殿搜索了?”吴同问。
“是的,如此徒劳,还不如养jg蓄锐,等待时机。”阿香思忖片刻,“我们去客氏寝宫走一遭,如没有效果,再想其它方法。”
当下,吴同c阿香避开郎道,借着星光向客氏寝宫而去。
魏忠贤因去乾清宫督战,由小安子c小乐子相陪,当天时上龙眼乌时,他们便离开客氏寝宫,丢下客氏一人,显得孤单单的,只有条桌上两支红烛陪伴着她。晚饭后,她在茶几旁的椅子上静坐一会,感到十分无聊,便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就在这时,从奉天殿方向传来一声号炮声,吓得她打个寒噤,脊梁骨冒出了冷汗。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恢复常态,绷紧的心弦也松弛下来;自言自语道:“反贼,你如此嚣张,不过是一小撮,怎能挡得住千军万马截杀?今晚大总管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们是插翅难飞了。东林党的残渣余孽和几个尿斑未干c屎班未退的小王爷,敢跟独掌朝庭军政大权的大总管对抗,还嫌嫩了些。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们敢到紫禁城内闹事,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们是虎口拔牙,自寻死路。”
说到这里,她得意洋洋,显得十分自豪。
就在客氏得意之际,忽然有两条蒙面人蹿进客厅内。吓得她大惊失sè,魂魂飞魄散,过了好一阵才道:“我的妈呃,你们冒冒失失闯进来,想吓死老娘啊?”
这两条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吴同和阿香。只见吴同举刀架在客氏的脖子上,断喝道:“贼婆子,你这个恶人,助纣为虐,干尽了坏事,现在找你算账来了。”
此时,客氏倒还镇定自若,以眼角瞄着吴同c阿香,壮着胆子问:“你们是什么人?敢闯皇宫?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皇宫里到处是伏兵,想活命的快点离开这里。如果对老娘大不敬,老娘喊一声,那些高手便会破门而入,将你们砍成肉泥。”
“啍,你这个老妖婆,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吴同将刀刃向她脖子上用一下力,一股鲜血已经从刀刃处渗了出来,“你有种喊一声看看,看你的声音快,还是我的刀快?实话告诉你,我们要是怕,就不会来这里了。”
客氏觉得脖子上一阵疼痛,吓得面如土sè,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强词夺理了,胆怯道:“好汉请饶命,是奴婢有眼无珠,得罪之处,请多海涵。”
阿香见她一边说话边哆嗦着,厉声道:“要想我们饶过你,必须老实回答我们的说话,如有一句谎话,一刀下去,让你身首异处。”
客氏听出对方讲话的是女子声音,却又猜不出此女子是谁,,迟疑片刻问:“不知二位要问什么?只要奴婢能知道的,会毫不隐瞒告诉你们的。”
“我来问你,将传国玉玺藏哪去了,识相的将它交出来;要是敢耍滑,我手里的刀,是不认识人的。”吴同横眉立目,厉声断喝道。
“这这话从何处说起?”客氏红着脸,极力争辩道,“玉玺是皇家镇国之宝,我怎么知道它?”
“胡说,你乃是皇帝的nǎi娘,又为他侍寝,皇帝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怎能不知道玉玺的下落?这种话只能蒙骗三岁儿童,自欺欺人而已。”阿香杏眼圆睁,让对手不寒而栗,“快说,玉玺藏在哪里?”
客氏被问得手足无措,跺着脚道:“二位侠士,我真的不知道。为此事,魏总管曾审问过王体乾,又盘问过皇上,都毫无效果。无奈之下,魏总管只得令小安子将王体乾杀害了。”
“啍,你花言巧语想蒙混谁?”阿香挥动宝剑,在她眼前舞成一团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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