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海水涨chá一时,海chá一呼呼响动,如万马奔腾,咆啸不止。时间不大,chá一水已淹没了洞穴的少许空隙,水位仍断续上涨。
吴同望着迅速上涨的chá一水,慨叹不已:“香妹,幸亏我们出来及时,要是稍迟一步,我们就要被堵在宝藏里了,这么长的洞穴,靠潜水而出,一口气恐怕难以到洞外。如此只有等下一次迭chá一时,才能出来。”
“嗯,这样会耽搁几个时辰的;在这几个时辰内,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情?”陈玉香抬头望一会天空,对吴同道,“吴大哥,这里不可久留,我们迅速离开这里。”
两人向上攀爬离开水面,身体紧贴在岩壁上,然后从怀里取出亚葫芦,将它拴在脚脖上,念动咒语,再踏到水面上,身体就不下沉了。他俩浮在水面上,迈开步伐,向云台山而来。
半个多时辰后,他俩己经到了西岸,因chá一水已经涨满,海边的沙滩已被海水淹没,chá一水拍打着岸边的岩山,发出“哗哗”响声。一浪推着一浪,持续不断。
正值他俩抬腿跨上岸时,铁拐李从岩石后面过来,笑微微道:“你们回来啦?让贫道一阵好等。对了,你们鹰游山之行,讨回传国玉玺没有?”
两人听铁拐李问起讨宝一事,脸红耳热;过了半晌,陈玉香才道:“师傅,实在惭愧,此行不但没得到半点便宜,还险些遭了窃贼的毒手,丧家xg命。无奈之下,只得暂时离开鹰游山。”
吴同接过话茬:“鹰游山几个寨主,武功高强,凭我们的力量是难以制服他们的。不过,我们交了手,已领教了几个寨主的本事,等我们找到王爷后,再商讨攻打鹰游山,夺出传国玉玺。”
“嗯!”铁拐李微微一笑,“你的思路正合贫道的意,传国玉玺留在鹰游山,暂时也不会流落它处,你们尽情去扬州救主,信王有难,耽搁了恐有xg命之忧。”
“哦?”吴同c陈玉香听后,大惊失sè。陈玉香急不可待问,“王爷现在扬州哪里?有何灾难?请师傅指点迷津,我等感激不尽。”
“你们的主子受jiān人所害,现被羁押在扬州知府下牢;你们要想救主子脱离灾难,需按贫道之计,方可救得王爷。”铁拐李目光停留在他俩的脸上。
吴同急得抓耳挠腮,即忙跪在地上:“师傅,您请明示,只要能救出王爷,我们俩就是粉身碎骨都不怕。”
“小伙子言重了,快起来说话。”铁拐李伸手拉起吴同,随即将救信王的计策叙述一遍。随后,又将有关事作了交代。
两人频频点首,接下来,两人解下脚脖上小葫芦,由陈玉香双手捧到铁拐李面前,恭恭敬敬道:“道长,感谢鼎力相助,这对葫芦是您心爱之物,现在物归原主。”
“你们留着它,以后还有用途,只当贫道送给你们的礼物。”铁拐李向他俩摆摆手,“抓紧上路去吧!”
正所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吴同对铁拐李伸手援助,深表感谢,含着热泪问:“道长,我们萍水相逢,您出手相助,使我们没齿难忘。不知以后能否再相见?”
铁拐李不以为然,笑呵呵道:“我们道家除恶扬善,以德为先,你也不必记挂心怀。至于何时再相见,那就要看我们的缘分,有缘自然会相见。贫道先告辞,你们也前途保重。”
说着,沿着山间小路,匆匆离去。须臾间,身影己消失在夜幕中。
此时,陈玉香将另一只宝葫芦交给吴同:“吴大哥,我们去藏马地方,将身上这套湿衣裳换下来,用淡水搓洗干净,免得干后生盐渍斑。”
“好的!”吴同应承着,与陈玉香离开岸边,来到山涧藏马地方。
那两匹马见主人到来,昂起头,唏溜溜叫了几声,以此对主人示好。吴同c阿香上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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