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朱由检,见刘锋面sè沉重,知道诏书上一定有重大之事,便试探问:“知府大人,看您一筹不展,诏书上写的什么呀?”
“皇皇帝他驾崩了。”刘锋心中一酸,泪流满面,随即将诏书递给朱由检,“皇上英年早逝,几个王爷又流落在外,朝庭的大权整个被阉党所控制;本府担心魏忠贤趁机篡位,如此一来,大明江山就要易主了。”
朱由检接过诏书,从头至尾观看一遍,顿时泪如雨下;过了半晌,才抑制住心中悲痛,哽咽道:“皇兄虽然疾病缠身,也不至于这么早就撒手人寰。”
刘锋听了朱由检之言,心中沉愣片刻,问:“王爷的意思是怀疑皇上死因不明?”
“是的。”朱由检点点头,拭去脸上泪水,“对于魏忠贤和客氏两人,惯会使y招c下毒害人。在此之前,皇宫中嫔妃屡遭不幸,有的怀了身孕,无故被堕了胎,就连皇后也难逃一劫;被堕胎后,还遭污蔑陷害皇上。直至本王和几个兄弟,被魏忠贤施jiān计,培训几个宫女送到王府侍寝,被本王识破诡计,查出宫女藏着毒药想暗害我们。接下来,本王为了弄清宫女药物的来历,便潜入到太医院,从老太医口中得知魏忠贤所作所为。原来这些药物,都是魏忠贤从太医院弄去,由客氏制作而成,再用这些药去害人。”
“王爷,经您如此一说,卑职恍然大悟。原来出了那么多事,都是魏忠贤和客氏合谋所造成的后果?”刘锋咬牙切齿,愤愤不平道,“看来,皇上突然驾崩与魏忠贤c客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俩乃是谋杀皇上的罪魁祸首。王爷,这件事决不能善罢甘休,应将阉党的罪行列举出来,最重要的一条是弒君之罪,那是万万人所痛恨c人人皆想诛之的罪行。将其诏告天下,共同讨伐阉党。”
朱由检摆了摆手:“这件事虽然是魏党所为,但暂时定他弒君之罪,为时尚早。”
“为什么不能定罪?这已是铁的事实呀!”刘锋坚持自己的意见。
“不不不,靠一面之词是无法唤醒人们觉悟的。何况,阉党权倾天下,势力厐大,单靠你我的力量,是撼动不了阉党的根基的。”朱由检说此话时,显得很无耐。
刘锋想了一会,觉得朱由检的话合情合理,随之附和道:“是呀!空口说白话也没用。现在当务之急是有一支人马,再联络其他反阉党的势力,共同讨伐阉党。”
“嗯,本王就是这个意思。”朱由检问刘锋,“如果能将扬州卫所军营的人马争取过来,能有多少兵力?”
刘锋伸出指头算了算:“包括公差在内,三千余人。不过,粮草是充足的。”
“区区三千人马,与阉党控制的几十万人马相比,那只是沧海一粟,微不足道,不堪一击。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们能借助这支队伍发展壮大,要不了一年两载,便可兵强马壮。到那时,挥戈北上,直捣京师,诛灭阉党,指ri可待。”朱由检说到高兴时,脸上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知府大人,我们抽个时间去卫所军营,与张乾坤正实摊牌。”
“也好!”刘锋想了想,“要去现在就去,趁李济源没有返回之际,早一点定了局。不过,在与张乾坤交涉中,言辞上不要触及到敏感话题,免得引起他生疑。”
“本王会见机行事的,不该说的话尽量不说。”顿了片刻,朱由检表示,“第一次与他见面,只是投石问路,摸摸他的底;为今后扩展实力,铺奠基础。”
两人商定已妥,刘锋吩咐侍从:“你立即备三匹马,你陪本府和王爷去军营。”
“是!”侍从应声而去。
当下,刘锋与朱由检整理一下官服;随后,将公堂事务向公差班头交代一番。
时间不大,侍从已备好三匹马,牵到公堂门前,拴好后,跨进大堂,稟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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