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北门营寨而来。一炷香后,他已到新搭起的营寨前,翻身下马。
这时,孙教头带一班军校从营寨内迎出来。孙教头笑呵呵道:“指挥使,您回来啦?”
“嗯!”张乾坤点点头,将手中的马缰绳递给身旁的一名侍卫。
孙教头赔着笑脸,指着一片帐篷问:“指挥使,您看这样的格局布置得怎么样?您瞧,中间这个大帐篷乃是中军帐,作为您的寝宫和调兵遣将的帅帐。周围这些小帐篷,乃是众军校的寝室,都是按八卦方位安置的。”
张乾坤举目观察一会,夸奖道:“好啊!这样的格局布置得十分周道。周边的小帐篷将中军帐裹在核心,起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作用。看来,孙教头对排兵布阵也jg通了?好好干,等击溃敌军后,本指挥将奇门遁甲之术和兵书战策传授予你。你反复钻研后,能掌握更多阵法和用兵之计,将来为大总管尽忠效力。”
“谢谢指挥使的厚爱,孙某为大总管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孙教头表示。
“很好!大总管需要更多对他忠贞不渝的人,张某也注重替他老人家培养骨干。”张乾坤转过话题,“对了,四座城门的兵力都布置下去了吗?”
“回指挥使的话,都已经分配下去。”孙教头点头哈腰,表现得让人无可挑剔。
“既然这样,本指挥也就放心了。”张乾坤挥一下手,“走,进中军帐一叙。”
当下,孙教头和几名侍卫c军校,陪着张乾坤向中军帐走去。须臾后,他们已到中军帐门前,一班军校分布在中军帐周围jg戒;几名侍卫,有两名随着张乾坤c孙教头进入大帐内,其余的留在门前守卫。
张乾坤和孙教头分别坐在桌旁的椅子上,一名侍卫替他俩上了茶。张乾坤c孙教头一边喝着茶边东拉西扯,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不觉间,天已黑了下来,帐篷内的光线也随之暗了下来。另一名士卫见此情景,取过两支红烛,插在烛台上。顿时,帐篷内灯火辉煌。
正值这时,一名在门外的侍卫跨进大帐内,打个千道:“报告指挥使,两名探马已回来,在门外候着呢?”
张乾坤放下手中茶杯,吩咐道:“传他进来说话。”
“是!”侍卫应声出离帐篷。
片刻,两名探马迈进帐内,打个千,异口同声道:“小的参见指挥使!”
“好的!”张乾坤微微一笑问,“你们这一次出去,探得什么情况?”
一名探子抱一下拳:“我们到目的地时,发现敌军在运河东岸燃火做饭,吹烟缕缕,我们怕敌人发觉,便转马而回。”
张乾坤听了汇报,接着问:“你们第二次到达侦察现场是什么时间?”
“回指挥使的话,我们第二次到那里时,已是傍晚时分。”另一名探子回答。
“嗯!”张乾坤点点头,“你们回帐篷去吧!有事再叫你们过来。”
“谢指挥使!”两名探子抱一下拳,转身出离中军帐。
孙教头目送着两名探子出离大帐,转过目光道:“指挥使,根据路程推算,敌军有骑兵c步兵和粮草,行动起来一定很慢。今夜是到不了扬州的。”
“你说得也是,估计他们明天上午能到这里。要是夜里在途中露宿,到明天晚上也不一定。”张乾坤判断着,吩咐孙教头,“虽然敌军今夜到不了扬州城,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你通知守城兵丁,要加强防范,轮流站岗。另外,再组织几支巡逻队,在扬州城内巡逻,发现行迹可疑者,立即当jiān细抓捕。”
“属下遵令!”孙教头站起身,告辞而去。
再说太师张国纪的大队人马过了运河后,连夜向扬州行军。直到翌ri傍晌,前部先锋才到扬州北门外二里处停了下来。先锋官杨东旭察看一下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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