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班忠臣良将,乃是大明的万幸啊!待诛灭了阉党,新主登基后,老夫力保你们接受皇封,成为朝廷重臣。”太师张国纪表示。
众将领异口同声道:“我等感谢太师的关心,为大明江山尽忠尽职。”
这时,左增辉建议道:“太师,我们应给扬州城守军下战书,要求他们出城开战,如拒绝出城,来个趁热打铁,全力进攻北门,杀他们人仰马翻,片甲不留。
张国纪想了一会,摇了摇头:“现在下战书,为时尚早。全体将领c兵丁长途跋涉,疲劳过度,不利于作战。等帐篷搭好后,砌灶做饭。让全体将士吃顿饱饭,休息一夜,明早下战书开战。”
一夜无话,翌ri早晨,扬州卫所指挥使张乾坤,在孙教头和几名侍卫陪同下,登上扬州北城城楼,立于女儿墙旁,向北观看。当他们看到那一大片星罗棋布的帐篷时,惊讶得瞠目结舌。
孙教头慨叹道:“如此多的帐篷,能容纳几万的人马。我们扬州城这点兵力,连填馅都不够。指挥使,属下有个建议不知行得行不得?”
“但讲无妨。”张乾坤应了一声,头也不掉,目光仍然在对方帐篷内搜索。
孙教头不假思索道:“我们等夜里偷营,杀他们措手不及;或者烧他们的帐篷和粮草。趁他们混乱之际,杀进他们大营,您看意下如何?”
“你的想法是对的,但却没看透他们的帐篷布置格局?”张乾坤指着对方的帐篷,“看来,对方的人马中藏龙卧虎,有高人在运筹。他们的帐篷是以五行八卦方位布置的,不jg通y阳五行之术的人,是难以做到这一点的。凡事要慎重,不可掉以轻心。”
“如此说来,我们偷袭无望了?”孙教头以试探的口吻问。
张乾坤迟疑片刻:“先与他们交一下手,试试他们的功夫如何?”
正值这时,他们见一匹枣红马上驮着一名黄sè衣裳的兵丁,风驰电掣般向扬州北门而来。时间不大,那匹马已到城门外十几丈远的地方。
城楼上的守军见此情景,一个个弓拉如满月,箭尖一起向外,随时准备发shè。孙教头大声断喝道:“那名反兵,不准向前,再向前一步,我们可要开弓放箭啦!”
“你们不可胡来呀!吁——!”那名兵丁勒住马,仰起脸回答,“你们可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道理呀!在下奉主帅之令,给你们下战书的。”
“你们的主帅是谁?速报上名来。”孙教头大声吼叫,语气咄咄逼人。
“告诉你吓破了你们的胆。”马背上的兵丁也毫不示弱,以牙还牙应道,“告诉你,我们的主帅乃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天伦之父,国丈张国纪。”
“哟!我倒以为是谁呢?”孙教头讥讽道,“原来是那个与皇后张嫣串通一气,想谋朝篡位的jiān贼张国纪啊?午门外斩首被他们侥幸逃脱。朝廷没再追究他们的罪名,就应该隐姓埋名,藏于深山老林之中,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颐养天年,何为不好?怎么野心不死,呼啸山林,招降纳叛,竖起反旗,公开与官府对抗?这样只能飞蛾扑火,咎由自取。你回去通报姓张的jiān贼,识相的迅速撤兵,免得官兵到时,杀你们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啍!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可不小呢。”那名兵丁反唇相讥,“你们代表的是哪一家官兵?说白了,不过是魏氏阉党的走狗,助纣为虐,干着伤天害理的坏事。识相的,速将信王爷c齐思王和刘知府交出来,我们可以考虑退兵。不然,大军攻进扬州城,杀你们一个不剩,玉石俱焚”
张乾坤听得极不耐烦,打断那名兵丁的话:“少废话,速将战书扎在箭杆上,shè到城楼上,待本指挥看完战书后,再回答你的话。”
“好,请稍后;我告诉你们,可不要放冷箭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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