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平时处处和我们作对,一看他就不是个好东西。”五寨主孙希雨跟着附和,“大哥,对这种人一定要多加防范,小心能驶万年船啊!”
“你们不必再议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既然到我们鹰游山入伙,我们就敬他为上宾。”其实,对江上蛟潘余的一举一动,大寨主汪友轮心知肚明,只是不便当众揭穿他。随即笑了笑,“别管他,我们继续喝酒;要是他有异心,防也没用。”
“寨主过于仁慈了”四寨主杨如月打量大寨主汪友轮片刻,yu言又止。
大寨主汪友轮不动声sè,向众寨主挥一下手:“诸位喝酒!”
于是,芦棚内众寨主重新举杯,开怀畅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江上蛟潘余出离芦棚后,心想:“有关传国玉玺究竟藏在哪里?不是藏在汪友轮的寝室里,就是藏在聚义厅里。我先去他寝室里找一番,万一找不到,再去聚义厅找。如果聚义厅找不到,我一把火将山寨烧了,再驾船出海,回内陆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不觉已到自己寝室前,他转身进了室内,将自己积攒下来的钱财和衣物打成包裹,背在肩头,藏了一些暗器;又准备一支红烛c及打火器材,带上狼牙槊,直奔汪友轮寝室而来。
江上蛟潘余到汪友轮寝室门前,见房门并没上锁,抬手轻轻一推,房门“吱呀”一声分立一旁。他跨进室内,又随手将门关上,插上闩,将手中狼牙槊倚在墙上。然后,取出打火器材,点燃红烛,凭着他多年的江湖经验,四处寻找传国玉玺。结果,将整个室内翻个底朝天,也未见玉玺的影子。
他思忖一会,心想:“汪友轮不是傻瓜,他不会将价值连城的国宝放在寝室里的,一定藏在聚义厅某一个地方,我得去那里寻找。”
想到这里,他伸手抓过狼牙槊,吹灭另一只手里的烛火,将蜡烛揣进怀里。跨到门外,随手带上房门。接下来,四处看了一会,见无可疑之人,便拽开脚步,向聚义厅而来。
江上蛟潘余绕过芦棚,来到聚义厅门前,见房门虚掩着,随手推开,闪身而进,又轻轻将门阖上。室内伸手不见五指,他凭着记忆,来到后檐墙供桌前,将手中狼牙槊放在一旁,随后从怀里取出红烛和打火器材,燃着后,室内顿时通明。
江上蛟潘余目光在室内环视一周,觉得藏玉玺的地方,应在供桌范围寻找。首先,他在供桌上下找了一会,又爬上供桌,在神像前后观察一会,仍无效果。他思忖道:“一人藏物,十人难寻。那么大的东西,不是绣花针,会在哪里?”
他抬手拍了拍神像,不像是空心。最后,他的目光落到供桌正中的香炉上,见香炉内有大半炉香灰。他想:“玉玺会不会埋在香灰里呢?要是埋在香灰里,算我江上蛟造化,手到拿来。”
想到这里,他跳下供桌,伸手在香炉里摸索。结果,将香灰摸了几遍,连一根钉子也没有。他愤怒之下,一掌向香炉打去,想将它击落到地面上。结果,香炉丝毫未动,还将手臂震得发麻。
“呃!蹊跷!好好一只香炉放在供桌上怎么打不动它?实在是个问题。难道它是机关的按钮?”江上蛟自言自语,目光停留在香炉上,观察着,思忖着,“我掌力打不动它,旋转看能不能动。”
于是,他两手抓住香炉边缘,向右一旋,突然从香炉内shè出六七支箭,有两支从他脑门前擦了过去,shè到脊顶上。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嘴里道:“我的妈呃!脑袋再向前二寸,就被shè个透明窟窿。这一下我要距离远一点,不能再靠近。”
于是,他做出马步蹲形式,两手抓住香炉边缘,又向左旋转。这一旋转,只见“吱呀”一声,岩壁上一扇石门移了位,现出一个洞穴来。
“哇!原来这里有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