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撇下兵丁和粮草,随杨东旭向中军帐而去。
与此同时,众副将也指挥队伍向营寨而去,由于人马过多,道路上显得十分拥挤。
此时,朱由检和张国纪正在中军帐内品茶谈话,一杯茶饮尽,侍卫提着壶替杯子满上。就在这时,一名门卫跨进中军帐,单膝跪地:“报吿皇上c太师!杨先锋已领着众将回来,正在门外候旨。”
朱由检抬一下手腕:“传朕的口谕,让众爱卿帐篷内见驾。”
“是!”门卫转身而去。
片刻,杨东旭领着众将进入中军帐,齐刷刷跪倒一大片,异口同声道:“我等叩拜皇上,祝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检端坐在文书案后的椅子上,抬一下双手,笑容满面道:“众爱卿免礼平身,一旁看坐。”
“谢皇上!”众将领爬将起来,在一旁椅子上坐下。
朱由检打量郑天寿身旁的四名将领问:“郑爱卿,你身旁的四位,是你在途中收留的好汉吗?他们姓甚名谁?在哪座山寨居住?”
“回皇上话,他们是臣路经大伊山时与他们交手后结义的。”郑天寿指着身旁四位,向朱由检c张国纪和众将领一一作了介绍,“这一位姓周名云,人称赛罗成,使一杆长枪;乃是东林党人周宗建之子。”
朱由检听后,为之一振,打量周云片刻,重复道:“你是周宗建儿子?”
“回皇上话,草民正是。”周云如实回答,“当年家父与其他东林党人一样,惨遭阉党迫害,死的死,亡的亡。为了躲避阉党追杀,草民提前混出京城,过着流亡生活。最后到大伊山时,在与几位寨主交手后,便结为异姓兄弟,推草民为大寨主。”
“原来是这样。”朱由检十分同情当年东林党人的遭遇,开口道,“当年皇长兄体弱多病,实权都掌握在魏忠贤及其爪牙手里;对东林党人肆意迫害杀戮,为所yu为。朕当时虽然贵为王爷,但却是徒有虚名,眼睁睁见东林党人惨遭迫害,却无能为力啊!”
“你们能逃出阉党的魔爪,乃是不幸之中万幸。”太师张国纪接过话茬,“当时老夫想竭尽全力救出所有东林党后代,但力量必定有限。老夫亲手救出的寥寥无几,但老夫曾去你府上一趟,让你父亲暗中串联一班忠臣良将,使东林党后人逃难时,少了许多伤亡。”
朱由检平静一下心态,问周云:“周爱卿,你是否知晓东林党人其他后代流落到什么地方?”
周云摇摇头:“草民自从在大伊山落草后,曾多次打听其他忠良后代下落,却是音讯皆无。”
“嗯,这也难怪,天下之大,人海茫茫,到哪里打听?”朱由检转过话题,问郑天寿,“郑爱卿,另外三位好汉姓甚名谁?请一一介绍。”
“好的!”郑天寿指着其中一个道,“这位是山寨二寨主,名叫钱飞虎,使一根狼牙棒,有万夫不挡之勇,绰号穿山甲,登山跃涧,如屡平地。”
“嗯,是条汉子。”朱由检打量钱飞虎片刻,“我们队伍需要更多这样的人才。郑爱卿,继续介绍!”
“哎!”郑天寿应了一声,指着另外两个道,“这位是三寨主阮林,使一把勾镰刀,人称鬼见愁,在与敌交手时,如战胜对手便罢,要是出现败迹,便卖个破绽,跳出圈外,以勾镰刀砍断对手马腿,使其败中取胜,后法治人。这一位乃是四寨主赵通,使一根生铁棍,臂力过人,绰号活阎罗。”
“好啊!人才倍出,正是队伍中所需要的。”朱由检又问,“郑爱卿,你所率领的车队,是如何闯到大伊山地段,与几位好汉交上了手?”
“皇上c张太师c各位将领,情况是这样的。”郑天寿限于回忆之中。
那一天,郑天寿率领押粮车队,在扬州城北外五十处,与朱由检c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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