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你们不必争论此事。现在当务之急,是进城后如何羁押要犯?加强城池防范。”指挥使宋安向小头目挥一下手,“你们继续喊!”
“好的!”十几名小头目应了一声,继续冲城楼上喊,“你们听到没有?我们外出办案回来啦!快开城门!”
过了好一阵,城楼上一名小头目和十多名兵丁伏在女儿墙上,举起灯笼,向下观看,十分不悦道:“是谁深更半夜在城下大呼小叫?闹得鸡犬不宁?”
大刀李广胜大声断喝道:“瞎你的狗眼,指挥使在此,快开城门,放我们进去。不然,砸烂你的狗头。”
小头目心中一惊,急切问:“你们真的是指挥使和他的下属?”
“没有错,在下正是指挥使宋安,快开城门让我们进去。”宋安发出命令。
“好,您稍后。”小头目应了一声,带领众兵丁,匆匆下了城楼。
片刻,只听城门发出“吱呀c吱呀”声,随后,小头目和众兵丁侍立一旁,兵丁们举起灯笼,为指挥使和众将照路。当马队从他们身旁经过时,小头目和众兵丁异口同声道:“我等恭候指挥使和众将回城!”
指挥使宋安坐在马背上,挥一下手:“好啦!不必多礼,你们好好看守城门,加强jg戒。”
“属下遵令!”小头目和众兵丁异口同声回答。
宋安和众将骑着马,从他们身旁经过。铁锤曹三通走到他们面前时,故意将一对铁锤举起,做个下砸的姿势。如此举动,吓得小头目和众兵丁张口结舌,脊梁骨直冒凉气。
“啍,你们放明白点。”毒蝎子赵广林将消魂剑在半空中划一个圆弧,那双凶狠的眼里,流露出杀机。
这样,小头目和众兵丁更是胆战心惊,为自己的安危捏一把汗。直到马队全部进城,沿着街道走远了,他们才长舒一口气。但心里极不舒服,嘴里开始骂骂咧咧。
这个说:“他妈的,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自以为是,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那个说:“我们当兵的,就是受欺负的料。整天任人摆布,还要遭人家白眼c呵斥c辱骂,甚至是宰杀。”
“是啊!只恨我们不是当官的料,才落得受欺凌。正所谓人生八字,生来就是贱命。”另一名兵丁愤愤不平。
“好啦!不要自悲啦!”小头目强加制止,“说实在的,我们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拿点俸禄,才来此当兵的。不然,又何曾受此虐待?”
兵丁们想了想,觉得小头目的话有道理,慨叹一番,重新关上城门,回岗房里。
而两名公差随指挥使宋安他们回卫所,在路经知府衙门前,他俩拍马到宋安面前,年长公差道:“指挥使,小的给您说个事,不知能否恩准?”
“什么事请讲。”宋安勒住马,不假思索问。
“是这样的。”年长公差道,“我俩的寝室就在衙门外的居民区内,如果没有重要之事,我们是否不去卫所,回寝室休息,您看意下如何?”
指挥使宋安想了想:“也好,到卫所没有大事的,只是羁押犯人而已。明天将两名要犯押解到知府大牢关押,军营里没有多余地方关押他们。”随即,宋安向两名公差挥一下手,“你们回寝室休息去!明天还要进衙门当差呢。”
两名公差得到宋安特许,喜出望外,抱着拳,异口同声道:“谢指挥使!”
“谢就不不必了;天时不早了,抓紧回去休息。”指挥使宋安摆了摆手,拍马追赶队伍而去。
两名公差望着夜幕中远去的队伍,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
过了半晌,年轻公差道:“老哥,我们回寝室去!”
“好的!”年长公差点点头,与年轻公差并驾齐驱,回自己寝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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