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来打我。在睡房里头,我拨开自己的浏海,指着额头向伊凡说道。
真的吗?
真的。
带着疑惑的伊凡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弹了一下。
这样子可不行,用力点。
不行,你会生气的。
不会。
一定会。
吼,我就说不会生气了啦!我不满地说着,再次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来,快点,用力一点喔。
那我就得罪了。伊凡闭上眼睛,松了松拳头的关节:真的不生气?
是我叫你打的,怎麽会生气
话还没有说完,我便一阵天旋地转,咚的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欸?怎麽回事?我怎麽自己跌倒了?刚才我不是要伊凡
啊啊啊啊痛痛痛啊痛啊啊痛死我了!!当我意识过来的时侯已经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了,被伊凡打中的额头痛得就好像被槌子给重重地砸了一下般整个都肿了起来。你打那麽用力干嘛啦!
伊凡一脸无辜:是你要我打大力点的啊。
是要你用力一点打我,但是可没有要你打那麽用力啊!
所以我就说你一定会生气了。
当然会生气啦!!
这种程度的伤不是稍微用一点最低级的治癒术就能治好了吗?
就是用不了才要你打我的啦!我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恨恨地搥在地上。可恶,还是不行!
莫名其妙的就被指派要随着安洁莉丝塔一起出征,而且还要在一星期之後出发,留给我的时间简直紧迫得要命。
池田和理香都没有从前线回来,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他们大概还在要塞里拼死抵抗着,本来我也坐不住想要跑到前线去寻找他们二人,现在有着大条道理可以跑到前线对我来说倒也是个机会但这一切都得建立在我有战斗力的前提上啊!。
自从被特贝克肯窥视过我的灵魂之後,阿努米那斯与我的联结就被切断了,我既感觉不到死亡之书的存在,也无法听到它的声音,更别说施放法术了这种情况之下送我到战场不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吗?
我得在出征的日子到来之前重新找回与死亡之书的连结才行,但是我几乎所有方法都试过了,不管如何也没有办法再次感受到阿努米那斯的存在,再这样下去就只剩下那个办法而已。
伊凡。
大小姐,又怎麽了?这次我可不会再打你了,不然你一定会被我打成白痴的虽然现在也挺傻的就是了。
没有要你打我啦,而且也不准说我傻!我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一屁股就坐在松软的床舖之上摸了摸被打痛了的额头:呜,好痛我们家里有酒吗?
你想要什麽酒?
度数最高最烈的酒。
我们应该有点北方的烈酒剩下来,不过你想舀来干嘛?
当然是喝啊,不然是要舀去烧菜嘛?
是的,酒精就是我的最後手段。虽然我对酒精的抗性是零不对,应该是负才对,基本上是只要嗅到酒精就会被醺醉的那种程度,但是只要我喝醉了的话似乎就会跑出另一个人格,虽然在酒醒之前我的本人都不会残留到多少醉酒之时的记忆,不过说不定在喝醉之後能够激发起我身体里的某种潜能,从而让我重新建立与阿努米那斯的联结的可能性倒也不能排除。
可是你喝醉的话会很麻烦的啊。
呃,这个没问题的啦,反正我很快就会醉倒的,再说我喝醉的时侯除了脾气变得比较暴躁c性格变得比较暴戾之外也没有什麽威胁性啦。
看着我那没什麽说服力的笑容,伊凡摇摇头叹了口气:这完全不能算是没有威胁性啊,不过反正大小姐你都这样说了,那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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