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着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里一个笑得跟白痴一样的西服男子大咧咧地从後搂着前而穿着校服的长发女孩,虽然女孩一脸的尴尬和无奈,但却没有半点的抗拒,眼里还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爸c爸爸对了!爸爸,爸爸在哪里?爸爸!
我在嘴里嘀咕着,然後拔腿就跑,直直地冲出房门往外跑去,还边跑边叫,活像一个刚刚从精神病院逃跑的疯子一样。
爸爸!爸爸!我回来了,爸爸!
我兴奋地大叫着跑下楼梯,找遍了客厅c厨房c玄关和厕所,却完全没有看见父亲的身影。
不在一楼吗难不成今天他要上班来着?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他上班的地方去找他,就是一秒钟我也等不及要爸爸他见面了,反正我相信爸爸他亦与我同样有着如此的想法。
匆匆忙忙的又跑回二楼,打算回房间换件衣服就出门到父亲工作的地方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可是正当我刚好碰到门把之际,我身後却发出了咔的一声异响。
谁?我反射性的转过头来,却谁也没有看见。
是我听错了吗?
才回过头,背後又再次传来同样的异音。
我向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只看到平时老爸他叮嘱过绝对不可靠近直也保持着上锁状态的房间竟然中门大开,从打开的房门里更是向外流拽出淡淡的黄色灯光,似乎是有什麽人在里面的样子。
爸爸?是你吗?
我试探着向房间喊去,却没得到任何的回应。
不是爸爸吗?可是除了爸爸之外还有谁会呆在里头?总不会是小偷吧是了,我们家又没有什麽亲戚,而且里头的人要真是爸爸他的话也一定会回应我的,所以那一定就是小偷没错了!
我正想冲去把小偷赶走,不过我还未把脚提起就在眨眼之间放弃了这个想法我现在可是失去了使用法术的能力耶,没有阿努米那斯帮助的我就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c而且还孱弱异常的小女生而已,要我去跟匪徒徒手肉搏的话完全就跟送死无异。
我轻轻的转动门把将自己的房门打开,想在房间里头找些什麽趁手的武器应付那胆大包天竟敢潜入我家的小偷,结果找遍了整个房间,别说球棒了,就连稍微硬上一点能用作武器的东西也没有,总不能要我左手抓着熊公仔(粉红色)右手抱着猫型抱枕(粉红色)去跟小偷拼命吧?没办法之下只好抓起那个兔子垃圾箱,用双手把垃圾箱倒转过来抱在胸前,摄手摄脚的走到那个发出声音的房间门旁,偷偷地向内窥视。
虽然听爸爸说得里头好像很危险似的,但在我亲眼看过之後,在感觉上那个所谓的禁忌的房间给我的印象却完全没有为我带来半点的震撼,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我想像中那个放满了恶心的标本c设置了一狗票能够轻易置人於死地的机关的秘密房间——房间很小,也就是一个杂物房的大小,两边各放着一个柜子,柜子里顶多就只有摆放着一些老旧的书籍和奇怪的塑像,而房间的尽头则是一张小小的工作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背向着我在工作台上不知道摆弄着什麽东西,每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发出怪异的咔的一声,这种活像恐怖片一般的诡异气氛直让我一身的寒毛直竪。
不是这不是
男人嘴里好像喃喃地说着什麽说话,但他的声线太小,而我也离他太远,根本就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麽。
我悄悄的举起垃圾箱走到了男人的背後,正打算用垃圾箱将男人的头一下盖住然後把他狠狠地揍,可是还没走上几步,当我看见工作台上放着的东西之後就双腿一软,再也走不下去了──
一个沾满红色液体(虽然那似乎c大概c应该c可能就是鲜血没错,但是我内心一点儿也不想承认这点)的等身大女性人偶正浑身的躺在工作台上,人偶的手脚卷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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