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必是胸中燥热难忍,已探出的手掌猛地缩回,抓向自己胸口。 “哧c哧”破旧的衣袍片片撕下,一双愤恨的眼珠直勾勾向躺在地上的韩箫儿瞅去。
易擎风暗叫不妙,那人定因手触浮雕也染上淫毒,此时箫儿已近虎口!
当下易擎风急扑上前,将韩箫儿一揽飞起。那人伸手却不慢,哧一声正将韩箫儿丝裙扯下。韩箫儿本就生得娇美可人,这下除去外衣当真雪肤莹润,易擎风怀中活似搂个香软玉人。
一爪抓空,短汉单脚横扫而来。易擎风提气高跃,足尖在岩壁上一点,向岩洞深处掠去。
那短汉穷追而来,易擎风双足粘着岩壁在洞内飞奔,与他周旋!那人一发狠,双掌齐发。易擎风急闪,身法如电。轰然一震,那双掌又印在浮雕上。碎石片片从岩壁滚落,老先生遗留下的图绘彻底被毁。
易擎风在岩壁上暗叫:不妙,不妙,还未来及参透秘笈呢,可惜了!转念一想,那人两次击中浮雕,想来淫毒入他体内已很多,他若发狂我真个抵他不住。
果然,那人欲火越来越重,双手向自己胸膛狂抓,顷刻间胸膛已血肉模糊,但他脚下仍不停歇,两人又是一轮追逐。短汉步法越来越沉,最后实在追不上,只得停下退出洞外。
易擎风从岩壁上跃下来,向洞外一望可吃惊不小!此刻天已微亮,洞外早被狼群围得水泄不通。那短汉冲进狼群中,连跌带爬直抓住一匹雌狼尾巴扯至身前,竟然与之交媾起来。
若非亲见,易擎风简直不敢相信。之前只见宫帷野史中有记载:汉宫有女,私与狗媾,后被察。那是深宫寂寞思春所致,不想这生在山野的莽夫竟也与兽类相媾。
易擎风看着,忽然额头直冒冷汗,想淫毒趁他缓气之机又侵上来。怀中韩箫儿早被淫毒折磨得神智不清,只将自己的酥胸紧贴近他,香汗已将身上肚兜浸透,阵阵兰香飘入鼻中,继而蔓延易擎风全身。易擎风直感头脑发胀,身体渐渐伏在地上,韩箫儿的丝裙已在打斗中被那厮扯去,易擎风正瞧见那条迷人的玉腿。
眼看要把持不住,易擎风急将韩箫儿丢下,背过身去。天已大亮,晨光射进洞内,恍惚间正望向那幅被毁的浮雕,破败纹理间现出许多曲曲折折的刻线。易擎风大喜:这不是练功运气的奇经万象图吗,老先生所谓《花失梦图》即是此也!
危难当头求生心切,也无暇多想,当即抱守元神按图练起。淫毒侵入奇经八脉早激得全身血气腾翻,不费大劲一股真气已从丹田调出,依图所述运行一个小周天,又转身揽起韩箫儿,将这股真气从她腰椎“命门穴”灌入体内。
韩箫儿体内真气也是腾翻无常,经他这股真气催动当即内息一畅,胸口闷气少解,明眸微微开启。见易擎风正面对自己闭目运功,一股股真气经他掌心从自己未着衣的后腰源源注入,自己全身功力却不听自己调配,只随着初注入的那股真气肆意在体内运行,如被他爱抚般,不禁爱意袭胸,俏脸绯红。
韩箫儿正羞赧着,忽听易擎风以内力传音给她:“快运功,将真气传出来!”韩箫儿一看,豆大的汗珠正不断从他额头渗出,想是自己意念分神已误导他的内息。但觉臂弯处被易擎风用指一弹,整条手臂便搭在他肩上,一股真气顺势回流他的体内。
咦,韩箫儿顿感心旷神怡,像进入一片辽阔的山野,举目了望,白云飞鸟都触手可及。刚才注入易擎风体内的那股真气此刻竟如自己的手臂一般随意搬动他体内的真气。易擎风的功力比她高出甚多,因此韩箫儿感觉就如整日闷在闺房的姑娘猛然走进辽阔的原野。
韩箫儿的内息在他周身经脉间游走,易擎风只觉是她的玉手在他胸前爱抚,真乃舒爽之极!当下心神一荡,扶在她后背运气的手不觉间又在她嫩肢上滑动。韩箫儿只感后心真气输送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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