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刚落音,只瞧人群中白影一闪。 “砰”一掌,谁也没瞧清那人何时出手,少女已伏倒在地!
少女抹去嘴角鲜血,捂着伤口道:“大公子,你为何要阻止我,这样既可为四师哥报仇,又可为您迎娶韩大小姐!”
“五师妹,这飞云堡是何种地方,岂能容你胡闹,快快退下!”这人身着白衣,手持折扇,众人识得他便是南宫世家大公子,下一代掌门人,南宫痴。
南宫痴痛斥了那少女,转首向韩天惊行礼道:“韩堡主,南宫家人管教无方,望您多多包涵!我想这时可否请令千金出来,让各位武林豪杰目睹一下小姐芳容。”
他这话说得很明确,在场诸人均已服输,且都败给他门下一名女弟子,那女弟子又被他打伤,他显然已赢得迎娶飞云堡千金的资格。
“南宫公子造诣果然惊人,真乃长江后浪推前浪!”韩堡主终于道一句,“但小女之事,实不相瞒,前几日她与我赌气弃家而去,至今尚未归来!”众人听后一片唏嘘。
韩箫儿与易擎风早绕到屏风后,从隙间窥探正堂。见南宫痴身手,两人均是一惊,这身手不就是前日在茶馆与他们相斗的江南浪子左一道。原来南宫痴就是江湖上那人人欲诛的采花大盗!
听南宫痴说出那番轻薄的话,韩箫儿勃然大怒,左脚在地上一踩,飞身跃到堂前。
“女儿!”“小姐!”韩堡主和公孙管家同时惊喜地呼道。韩天惊起身上前,伸手将爱女扯到自己座前。
“爹爹,公孙大叔,”韩箫儿道,“箫儿不懂事,让您二老担心!对,公孙大叔,你如何受的伤?”
公孙戬叹一口气,道:“说来话长,不提也罢,总之你回来大叔就高兴!”
南宫痴乍见韩箫儿也是一惊,不过马上变脸为笑,礼让道:“韩小姐之貌果然闭月羞花c艳绝武林,实令在下仰慕不已!”
韩箫儿冷笑一声,道:“今日我不想与你打架,叫一人上来与比比如何?”
“呵呵,是前日韩小姐身边那位少侠吗,在下早有领教之意,请他现身吧!”南宫痴这么一说,倒对当日之事供认不讳,韩箫儿也暗自吃惊。
“好,我来领教一下南宫公子的高招。”南宫痴只觉肩头被人一拍,不知何时易擎风已立在自己身后。他只道自己心神全放在韩箫儿身上,没有留意其他,却没注意易擎风功力又增强许多!但那日被易擎风偷袭一掌险些命丧,可想不恼!
众人面前不好动怒,南宫痴只好拱手一让道:“兄台,请了!”说毕举扇便要击来。
“且慢!”易擎风忽道,“我想仁兄已赛过一场,再与在下斗显然不够公平!我想这样,在下只与阁下只拆十招,如不能胜,在下甘愿认输,如何?”
这话显然是小瞧了南宫世家,但南宫痴那日中他一掌着实厉害,直到这时也未痊愈,现下与他相斗确实处于劣势,当下不敢托大,道:“难得兄台承让,请!”
他瞧易擎风空手在场上,自己也不愿让众人小瞧,当下收扇于袖,双掌如风,呼呼向易擎风拍来。韩箫儿在一旁瞧着很是气恼,心想:南宫痴可不是一般人物,你上次假装中毒偷袭他一掌才勉强将他击败,这回十招之内,如何斗赢他!你怎可拿我终身大事当成儿戏?
这边易擎风负手不出,身法却极其迅捷,只侧身一晃全将掌锋避开。然此时已递上三招,呼呼第四c第五掌紧跟而至。易擎风依旧不还手,南宫痴见他自负也不气恼,只掌锋劈得更快,毫不给他喘气之机。
南宫世家拳掌经十几代掌门潜心钻研,传至此辈已是精妙之极。众人看去只瞧无数掌影将易擎风周身罩住,任一掌也极难避闪,但只见易擎风襟带微飘,那掌锋全沾不上身。第七c第八招后韩箫儿大急,若非当着众武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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