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诸位对韩箫儿的美貌自是赞赏有嘉,但这些故友都是自小看她长大,已非常熟悉,也不需多言语了。 众人感兴趣的还是这个出手惊人的易擎风,于是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追问易擎风,问这问那。易擎风无疑成了这场宴席的中心人物。
忽一名弟子走进来,禀道:“堡主,弟子已派人寻遍了方圆二十里,仍没寻到霍大侠与枯海大师!”
韩天惊听罢眉头一拧,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众人劝慰道:“霍大侠与枯海大师都是当世绝顶高手,试问天下谁能伤到他们?韩兄无须担心!”
易擎风忽然起身,向诸位行礼道:“听说家师在这次打斗中受了伤,晚辈心中甚是担心,想寻到他老人家探视一下,因此特意向韩世伯及诸位前辈告辞!”
“什么,你要走!”韩箫儿望向他,杏目瞪圆。
韩天惊捋着胡子开口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风云双煞功夫甚是了得,枯海大师被二人联手一击,不知伤势如何?那贤侄就快动身吧,如果你师父无恙便回来向老夫道一声!”
“是。”易擎风领命道。
“哼,”韩箫儿生气得一跺脚,向席上诸人施礼道,“爹爹,诸位伯父叔叔,侄女吃好了,先行告退!”说着提裙奔出堂去。
她前脚离开,易擎风后脚便追上来。二人一前一后一阵追逐,又来到那个别院。韩箫儿先闯入房内,“格呀”又合上门将易擎风堵在门外。易擎风又拍着门喊了半晌,她就是不理。
天又阴了下来,大风卷起院内的残叶飞旋。小茜悄然走上前,低声道:“公子,听说您要走,小姐她心里很难过,您还有什么话跟小茜讲吧,小茜再转告小姐!”
易擎风见小茜一双机灵的眼睛闪动,叹一口气,道:“也罢,你将这柄剑交给你家小姐,代我向她告辞,不久我便回来看她!”
“好的,一定转到。”小茜收下宝剑,奔到门前轻轻扣几下,门格呀开了又合上。易擎风摇摇头无奈一笑,转身正准备走,但听呼的一声,一物穿破窗纸飞出,“当啷”摔在易擎风脚前。易擎风一看,正是他交给小茜的宝剑,竟被韩箫儿出屋内掷出来。
易擎风一直心系师父安危,也懒得与她怄气,急急便赶到正门前。门外早立有一人,那人牵着一匹大马老远招呼道:“易少侠,马匹盘缠堡主已吩咐在下备齐,少侠即刻便可赶路,一路保重!”
易擎风飞身跃上马背,向那人抱拳道:“多谢兄台,保重!”大马长嘶一声正欲奔驰,只听一女子远远呼喊:“易公子,请等一下!”易擎风回头一瞧,小茜正施展轻功快步急掠,向这边奔来。
“易公子,你千万莫生我家小姐的气,她心里很担心你才会这样子!”小茜奔到马前,将怀中行囊递来道,“小姐说天气转凉,让公子多带几件衣裳!”
易擎风大笑一声接过行囊,抱拳向小茜谢过,双腿急向马肚夹去。这日大风,漫野残叶纷飞,那匹快马如电,转瞬便消失在众人视野。
忽忽半日已离开扬州地界,大风如旧,吹得人睁不开眼。易擎风心里却泛起嘀咕:在几个老家伙面前,我一时冲动便抛下俏老婆来寻师父,可师父到底有没有受伤呢,若他没有受伤我岂不白跑一趟又惹得俏老婆跟我赌气,她一赌气定几天不让我搂她,她不让我搂岂不将我郁闷死;但如若师父他老人家真被人家打伤,那师父都打伤不过的敌人,我跟去岂不白白垫背,我那已搂着睡了几夜又没来及拜堂的俏老婆岂不要守寡?算了,还是回去吧!
转念一想,不行,现在回去,岂不让全天下人耻笑,我一代风流少侠的颜面还往哪搁?那时本少侠昔日威望定大大折扣,俏老婆若趁机与我讨价还价不再做我小妾而做正室,让我一辈子只搂她一个睡,那本少侠一生岂不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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