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后,我是被父母用担架抬回家的,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掏空一样,轻轻的,飘飘的,仿佛已待在天国。 不久,林大姐又哭又闹地来到我家,以我败坏了她的名节为由向我家逼婚,父母的反应与我一样,目光呆滞。林大姐一愕,开始静静地打量我,从我呆滞的面颊一直打量到我僵直的双腿,那是被她摧残了三天三夜后而彻底瘫痪的双腿,就在她目光迟疑的瞬间,我突然浑身颤抖两眼上翻,嘴角涌出了大量的乳白色唾液。众人心里都明白过来,我所受的摧残不仅是生理上的,精神上也已经崩溃,我患了‘癫痫病’。父母后来是给我找过大夫的,那个大夫走过来,只在门口看到了我一眼,仅仅是一眼,他便背过身去向我父母期待的目光缓缓摇一摇头。父亲掏出点诊费送走大夫,回来时他身后多了两名壮汉,父亲向他们示意一下,两名壮汉一前一后将我用担架抬出屋。我当时并没有转头,只听到母亲低低哭泣”
“我被丢弃在荒山之中,当夜雷电交加,大暴雨倾盆而至。后来雨停了,半个月牙儿绽露山头。夜色好美,我听到野狼在不断嚎叫,一条毒蛇缓缓扭来盘在我身上,向我死灰面颊不断吐出红信就这样过了七天七夜。我说到这里你或许觉得很奇怪,但我确实没有死,以最顽强的意志活了下来。”
“第八日的艳阳高高举过头顶,空气弥漫着植物腐败的气息,这是个静谧的午后,连虫子也懒得叫一声,一只蜥蜴悄悄贴上我面孔。林子间响起了窸窣的脚步声,一名白衣剑客正从这里经过,他看到我先是一愕,然后伸手在我眼前晃一晃,又用手指探了探我的鼻息。他忽然笑了,愉快地向我伸来一只手。我也惊奇的发现,其实他和我一样头发c眉毛c包括胡子全是白的(事后发现他是戴的假发),我真的好感动,阎王终于肯收容我这个孤苦的灵魂,让我在这苦难的人世间有了解脱,如果让我见到阎王,我定泪流满面地搂着他老人家说道,阎王姥姥,我是真的真的好爱你!”
“我把面前的白衣剑客当作白无常了,以为他会立刻把我的魂魄勾走,我静静地等待着,如同等待一场放纵情欲的到来,然而如此销魂的等待却换来白衣剑客狠狠一个巴掌。白衣剑客提起我就像提起一只野猫一般,当他在荒原上飞奔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风驰电掣!他便是上一任毒王,也就是后来我的师父。师父将我带回他居住的山洞,把我泡进盛满蛇血的沙缸内,一日三餐都是师父亲手将各种毒蝎臭虫碾成的汁喂我喝下。师父并没有救我的意思,他一直强调自己只是在做一个实验。”
“如此一年又一年,师父已变得十分苍老了,而我却突然一天从沙缸内跳出来,师父的面容先是一僵,但随即又绽出淡淡的微笑。师父说,他成功了,用十年的时间终于将新一代毒王锻造出来,其毒性之猛烈连他见了都欲喷血!师父说我天生造型酷,不用像他那样带假发就能嫉杀群雄。师父还说,生理上的疾病是可以治愈的,心理上的创伤却是无法治疗的,你的下肢瘫痪已经痊愈了,至于癫痫病只要你不惹花c不采花c不逛妓院c不看艳情小说c不谈恋爱c不看一男一女抱在一起亲热便不会发作。师父最后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顿了一下,只摇了摇头。师父说,那好,你就叫鬼仙吧,从今日起我便光荣下岗了,由你接任我的工作,你一定要以毒为本,大力宏扬吸毒精神和毒品文化,以十二分的忠诚和敬业精神为所有热爱使用毒品的江湖友人服务师父的呼吸停止了,眼角渗出黑色的血液。我扑上前大喊,师父,师父!身后一群人纷纷跪下,喊道,参加新掌门。”
毒王鬼仙平静地说完,闭上眼睛。众女换成莲花坐姿,单掌托腮,依旧沉浸在刚才的故事中。一名女子抹去一把眼泪,微笑着道:“虽然楼主半生孤苦,但最后的结局总让人欣慰,这个故事我喜欢!”
毒王鬼仙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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