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风,我们便陪妺儿去吧,总不能让她光着脚丫走路呀!”
“就是,还是师姐好!师兄若不愿意背我,就让师姐的鞋子给我穿,我自己走路,你背着师姐好啦!”蔡妺儿附和道。
“这个想法不错,”易擎风喜道,“那你就下来与你师姐换鞋吧?”
“好啦,不要胡闹,”陆沁沂玉腮一红,瞥二人道,“快走,不然店都要打烊了。”
三人一路嘻笑,走到一处巷口。路人很稀,一阵清风吹过,铺子前挂的灯笼左右摇曳。几声清凄的弦音也随风飘来,歌声虽远却仍能辨出歌词:
“结发为夫妻,两情似融融。欢悦知何处,乌啼月夜明。一朝胡儿怨,郎走边塞城。从此不相见,妾身长涕零”
陆沁沂芳心一触,伤然道:“好悲戚的一首歌子,想来吟歌人必是名伤心的女子吧!”
“歌子是好听,不过那里的人可不怎么好招呼!”蔡妺儿说着,俏眉微蹙,“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绕开了,那儿的人真的好烦!”
“哦,此话怎讲?”陆沁沂疑道。
“呵呵,那全是因她穿男装惹的祸吧?”易擎风笑道,“不信我们再从那儿过一趟试试?”
绣楼前张灯结彩,一名卖弄风骚的女子款款走上前,挥动手绢招呼道:“两位公子哥,来我们楼上吧,我们楼上的姑娘个个年轻貌美,花枝招展,包公子哥们满意!”
“去去去,烦死了,你们楼上的姑娘会做鞋子吗,本小姐就要一双鞋子。”蔡妺儿娇气地烦道。
“呀,”那女子显然一惊,“你原来也是个姑娘?”
“怎么,你有意见吗?”蔡妺儿叉着纤腰瞪她。
在一旁拉客的姐妹急忙跑来将那女子拉走,低声道:“你不记得她了,昨日我们两个姐妹拉她进楼险些被她打了!”
“昨日那人就是她呀!哎呀,是我犯傻了,快走,快走!”
“我说师妹呀,你真厉害,这么难缠的家伙你一句话便打发了,若没你师兄定是被她们拉进去了。”易擎风颇为感慨地道。
“擎风,你离家这段时间,常被她们拉进去吗?”陆沁沂望着他,眸光极为幽怨。
“怎么可能,我的泥鳅功那么好!再说,即使被拉进去,我也可以再飞掠出来嘛!”易擎风笑道。
“师兄,不会是你做完事后不愿付钱才飞掠出来吧?”蔡妺儿嘻道。
“怎么会,我已经有了你师姐这位绝世美女,如何能看得上那些庸俗的脂粉,见到她们呕吐都来不及,怎会做出对不起你师姐的事?”易擎风说着,又伸臂揽住陆沁沂道,“小姨,你说是吧?”
“师兄,你是背我还是抱师姐呀,我快要摔下去了!”蔡妺儿惨呼道。
“哦,”陆沁沂惊呼一声,挣开易擎风道,“好好背着师妹!”
“是了,是了,那我晚上再抱你,小姨!”易擎风附她耳畔道。
“师兄,快走,鞋店已经到了。”蔡妺儿拍着他的背催道。
三人走进鞋店,易擎风让老板将合适的鞋子都取来,陆沁沂帮着蔡妺儿一双一双试穿。为让顾客看得清楚,老板特意在他们身周多掌了几盏灯。最后,蔡妺儿立起身道:“好啦,就穿这一双绣鞋了,男式靴子没一双和脚的!只是穿男装踏绣鞋多少有点不搭配,师兄,师姐,再给我买套女装吧?”
“不好办呀,师妹,所有的店铺都打烊了!”易擎风为难道。
“这不简单,打门不就行了!隔壁就是一家裁缝店,师兄,师姐,我们快走。”蔡妺儿说着牵起他二人手便要跨出店门。
易擎风忙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付给老板,随她朝裁缝店走去。
敲开店门时,正见女老板一脸疲倦地打着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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