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沁沂一着力又欲出拳打来,易擎风掌法更快,嘭地一掌抵在她头顶百汇处。 二人身子均是一阵急抖,陆沁沂眸光渐暗,逐渐恢复常色,汇集在眉心处的绿气也消散了。
易擎风见状甚是欣喜,陆沁沂忽然身子一软,径自向下坠去。易擎风大惊,急使出“千斤坠”绕着荆藤盘旋而下,直追上将她抱住。
荆藤又“咯噔”c“咯噔”下坠了几分,几块碎石从山顶滑落下来。陆沁沂体温渐渐恢复常态,幽幽转醒,她揉一揉星眸望向易擎风道:“擎风,我们这是在哪呀?”
“嘘,别说话,全身放松,抱紧我。”易擎风吹着她的娇耳道。
陆沁沂不明所以,只得照办。易擎风继续道:“瞧见岩壁上刻的字没有?”
“嗯。”陆沁沂点点螓首。
“快将她默记住。”易擎风道。
二人随风荡来荡去,陆沁沂的青丝被山风高高扬起,不断盖在易擎风脸上。易擎风用手拨开,道:“宝贝,你瞧我俩正悬在绝壁上,而这根荆藤一挣即断,已无法借力上去!我喊一c二c三,你我一起放手,将落地面时我们相互击掌,借力腾身在地面落定,明白吗?”
“我俩干嘛非跳下去,若附在壁岩上彼此借力施展‘壁虎附墙术’,不也可以爬上山顶吗?”陆沁沂不解地问。
“这个办法你家相公我自然想过,只不过我腰带刚才被你挣断,又挂在这里荡了好久,裤子早落到山下去了,我必须去捡回来,总不能不穿裤子下山吧?”易擎风解释道。
“你没穿裤子呀?”陆沁沂难为情道。
“这个自然,你有意见吗?”易擎风道。
“你坏死啦。”陆沁沂粉拳急加在他身上。
“好啦,好啦,老婆不要胡闹,荆藤要断了”
嘭的一声,两人身子一起下坠。
“啊──”一声清丽的女声。
“哇──”又一声粗钝的男音
东方露出一线白,估摸天就要亮了。两人正坐在河岸边,易擎风一边拧着自己湿透的长袍一边埋怨道:“老婆,你看你走火入魔后将我打的,浑身都清一块紫一块的,幸好裤子顺利找到,不然真糗大了!你不知我们家家规是不准练邪门武功的吗,知道触犯家规的后果吧,过来趴在我腿上,让我重重打你屁股。”
“不。”陆沁沂娇羞地向后一缩。
“你耍赖!”易擎风气鼓鼓地道,“好,既然你练了一门邪功便不在乎再多练一门,来,我再教一门血祭教的‘血祭大法’!”
“不行,”陆沁沂正色道,“血祭教是武林公敌,你练这门邪功想让别人抓住我们家的把柄吗?再说此功魔性极强易摄人心智,千万练不得!你是不是已经练了,赶快把它忘记,以后不准再提!”
“喂,老婆,不用这么凶嘛,不愿就不练了,我也不打你屁股了,现在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过来坐我怀里,运功为我烘衣裳。”易擎风说着张开怀抱等她过来。
陆沁沂瞪了他一眼站起身,夜风将她衣衫和长发吹得一起飘扬。她大步走上前来,乖乖坐进易擎风怀里。
易擎风一捏她玉颊,夸道:“真乖。”
陆沁沂纤指又排成蛇蝎形正欲运功,忽然花容一惊,道:“这条河里怎么如此多死鱼,难道有五毒门的人在里面下毒?”
“我说老婆,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大粪呀,这条河是山上那条小溪的下游,你刚才练蛇蝎美女魔功时烫死的鱼自然会飘到这里。”
“真的,”陆沁沂一愕,又道,“我若发功再走火入魔怎么办?”
“还记得在悬崖上我让你默记的《逆水寒冰咒》吧,这是一门奇寒的内功,刚才我就是用它将你救醒的!你运功时右手捏《玉女新经》;左手便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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