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至洞口,不禁大惊,原来有人正用兵器撬动堵门的大石。 她忙扒在缝隙钱向外探看,但见一男一女正悬在峭壁上,腰间均系着绳索,再听这二人说话,不是别人正南宫痴与程夏夏。
程夏夏使劲扳着剑柄,道:“这块大石根本就极难撬开,若那小贱人突然从洞内偷袭,我们便成靶子了。”
这话可提醒了司徒妍,急抬起左臂,将暗器射孔对准石缝,程夏夏正腰肢贴在缝隙前,真成了活靶子。但扳了几下机括却一只毒针也没射出,司徒妍当下大恼,原来刚才情急之下竟全射光了。
南宫痴阴笑一声道:“这小丫头一天未进滴水,恐怕早昏倒里面了,你若担心我们不妨放几把‘迷魂香’进去,她即便不饿晕也要被熏晕。”他是采花大盗,这种香自然长带身上,当下点着一把,扑地从石缝中弹进山洞。
司徒妍急以袖掩鼻提起玉足将迷香踏灭,然后转身回报易擎风。刚欲张口,却见他忙得更紧,一张脸如烧红的烙铁般直发光,左手握着右手腕,右手食指在陆沁沂背心疾划,先画一个佛家的十字真言,又画一张道家的太极八卦图,如此一个接着一个。
陆沁沂酥胸不住起伏,娇喘越来越剧,雪白的肩头已被香汗蒙了一层明丽的水雾。两人显然正处于疗伤的关键时刻。
司徒妍无奈,只得再转回洞口,却见堵洞的大石正哧哧后退,竟被南宫痴他们拉了出去。司徒妍暗叫不妙,挥剑去阻,忽的“喀嚓”一声,那大石裂成两半滚落山崖,长剑不及收回,南宫痴已从一侧抢攻而来。
司徒妍只觉手上一麻,宝剑已被他夺去,呼呼风急另一爪正飞向她肩头。司徒妍大骇,却已避闪不及。这当口,一人娇喝一声劈掌打来,正是程夏夏喝醋来阻。司徒妍趁二人纠缠之际,急身后跃,逃进洞内。
二人顷刻追至,程夏夏冷笑道:“呵呵,原来易擎风小子也躲在这里,你老婆还受了伤,真是上天待我不薄,让我手刃此人以报当日受辱之仇。”当下从南宫痴手中抢来刚刚夺得的“碧月”剑,一步一步逼上前。
司徒妍一把抓起地上的“流霜”剑,怒喝道:“休伤我主人。”
当的一声,两把利刃交在一处。“流霜”剑紫光大放,瞬间将对方剑气困住。“碧月”剑喀嚓一声,一道白电激射而出,如晴天霹雳,直击得洞顶岩石碎裂,纷纷下落。紫白两色光焰交错辉映,煞是好看。
二女各被剑气震开数步,程夏夏满脸喜色,道:“原来又是一把宝剑,本愁只一把我们不好分,可这两把”说着眉眼向南宫痴抛去。
却见南宫痴正痴愣愣地望着陆沁沂,一双贼眼好似要掉落下来。这下醋坛可被打翻,程夏夏再不迟疑,宝剑嗖地直向陆沁沂玉颈刺去。
司徒妍内功不及程夏夏,刚刚被她一剑震得血气上翻,几欲跌倒,此时见陆沁沂遭险,急来扑救,却眼看迟缓一步。一想陆沁沂雪颈上鲜血长洒,不忍观看只得紧闭双目。
却听砰一声,长剑“当啷”落地。司徒妍睁眼一看,只见程夏夏扑倒在地,嘴角渗出丝丝鲜血,想也受伤不轻。
程夏夏回过头,眸中怨毒道:“南宫痴,你这贼人竟然偷袭我?”
南宫痴勃然大怒,骂道:“你这贱人,竟敢伤她!”说着又痴痴望着陆沁沂道,“她原来这么美,本大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世间真的有此般仙女呀,哈哈哈,真不枉我南宫痴来世上一走!”
原来陆沁沂初次被他见时头戴斗面笠蒙青纱,再说还是黑夜,他自然瞧不清其容貌,可就那迎风翩然c曼妙婀娜的身段已叫他如痴如醉c神魂颠倒。
南宫痴当时正与峨嵋派大弟子程夏夏勾搭,但自见了陆沁沂后便对她再无兴趣,立志要杀掉易擎风将这美女抢到手。那日虽被毒王鬼仙戏弄,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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