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一08一16
农历1989年的正月初三的一个寒冷的夜晚,我来了。来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我姓严,单名一个枫字,出生在一个相对富裕的商人之家。
听父母说我出身的前一晚,也就是大年初二的晚上,当外婆收拾完碗具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看不清长相的小男孩正安静地坐在院里的井沿上,直直地望着她。
外婆的第一反应是:大过年的这是谁家孩子,这么晚不好好待在家,居然跑到别人家里,这孩子父母干什么吃的。
刚欲起身准备走过去,但还没迈开两步,她便停下来了,因为她惊恐地发现那个小男孩有着三只眼睛,而那第三只则是竖在眉间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外婆的出现并未引起他过多的关注,他只是坐在那一眨不眨地盯着外婆,再无其余动作。
然而就在外婆为之愣神的那一霎,井沿上的小男孩不知何时已是消失不见。
外婆揉了揉眼睛,院内除了呼呼作响的寒风刮得脸上生疼之外,再无他物。
作为一个从旧社会走来的老人,她明白刚才看见的那是什么。于是也不多想,回屋倒头便睡。
第二天也就是年初三刚过凌晨12点,我来了,来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母亲说我出身的时候背上有个青色手掌印,很大,几乎覆盖了大半个背部,五个手指印非常清晰,但在我满月后便消失不见了,因此等我长大了以后长辈们经常拿这事打趣我,说我不愿投胎,是被鬼差给硬生生给推出来的。
至于我外婆,她则是坚定地认为那个小男孩就是我,是投胎前来认人家的。直到后来我长大了,她还经常在我耳边唠叨这事。
小时候父母由于生意比较忙,经常要出差。于是便把我顺理成章地托给我奶奶带。因为我父亲是独子,又生了个孙子,我奶奶非常疼我,关于溺爱的词几乎都能用上。小时候我和奶奶处的时间远远长于和父母之间的时间,因此对于奶奶我有种特别的感情。
奶奶家是老房子,给我的感觉就比茅草屋好点,屋里光线很暗,大部分地方都进不了阳光,陈旧的装修与家具总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但不可否认,那却是我儿时的乐园。那时奶奶唯一的娱乐就是吃晚饭时,端着个饭碗,站在屋外一边和人拉家常一边吃饭。
那时我对奶奶说,奶奶这房子这么破,让爸爸给你换个新房子。奶奶听了笑眯眯地说:“你别看它现在破,我和你爷爷结婚那时,这房子在我们村上可是数一数二的呢!”说的时候一脸自豪。
时间过得很快,在我六岁那年,新的一年即将到来。按照家里的惯例,大年三十晚上父亲那方的亲戚都要来奶奶家吃年夜饭,大家团团圆圆地迎新年。
父亲有两个姐姐两个妹妹,因此一到过年的时候,奶奶家就异常热闹。我有两个个哥哥,两个姐姐,虽然我父亲排第三,但我确是最小的,这让我一直以来都为此感到很郁闷。
席间觥筹交错不断,而我们小孩子哪有心思一直坐那啊,随便扒几口便呆不住了,下了饭桌,我们几个打闹成一团,不亦乐乎。
奶奶家的房子因为是老房,奶奶为了存放一些东西而又不占位置,于是在梁上搭了几块木板,用来存放杂货。而就在我们打闹嬉戏的时候,我无意间的抬头让我看到了梁上的一个奇怪的东西。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它,因为它完全超出我那个小脑袋所知道的范畴。
那是一个球状物体,很大,直径应该有1米左右,表面看起来湿漉漉,黏糊糊的,还在不停地蠕动,感觉像极一个放大了的胃(那是我多年以后找到对它的一个最贴切的形容词)。
我连忙喊父亲,嚷嚷着说上面有个东西,还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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