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宿晨恭敬地回答,之前下药的事情南清玦还没跟他算账呢,他现在可绝对不敢触霉头。
“再给你一天时间,我明天就要。”
“这”宿晨有些为难,“我到盛京之后,香囊的事情就由我接手了,宿晨不才,已经将进度提升了一倍,可现在距离下个月不还有十天么”
南清玦看也不看他,“别跟我说你做不到,你连仲笛的药房都敢进去,还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你?”
宿晨擦擦额头上的虚汗,他就知道公子不会轻易放过他,“可是明天就要全部完工未免也太”
“强人所难?”南清玦露出一个诡秘的微笑,“你们几个应该最清楚,公子从不强人所难的是不是?放心去安排吧,都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就多加五十倍的人工。既然是为韩将军的婚礼助兴,那么账单当然由韩将军来付。”
“清玦,爷爷突然找你回去什么事?要不我和你一块儿回去吧,最近盛京流言四起,想必爷爷也有所耳闻,我心里有点不踏实。”季安沁帮南清玦理好衣衫,有些不安地说。
“好安沁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护国公府就是我们另一个家,回趟自己家能有什么事,估计是爷爷许久不见我想我了。”南清玦将季安沁抱进怀里,亲亲她的额头,心里的不安却更甚。
有一段日子没有回过护国公府了,南清玦牵着季安沁的手刚向家里的长辈一一见过礼,就被南擎天叫进了书房。
“爷爷,您身体还好么?”南擎天老当益壮,身子骨还算硬朗,然而南清玦看着老爷子满头的白发还是有一种英雄迟暮的怅然。
南擎天对孙儿的关怀却并不领情,冷哼一声,怒道,“你还有脸问我身体如何?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你爷爷眼看着被你气得就要不行了。”
“爷爷?”南清玦了然,“您也听说了盛京这几天的流言蜚语了?”
“哼!流言蜚语?正所谓空穴不来风,你要是没做过,哪有那么多破事让人家说?”南擎天气得不行,“现在那些老家伙一个个都嘲笑我老头子对子孙管教无方,我与他们共事了五十多年从来都是占上风,你现在让我怎么在这群老家伙中间立足?”
南清玦有些无奈地解释道,“爷爷,孙儿没有做过,什么姑娘c流产都跟孙儿没有半点关系。”
“你给我跪下!”南擎天花白的胡子被气得一颤一颤,虎目圆睁,“堂堂男子汉敢做还不敢当?爷爷且问你,你是不是上了青楼,夜不归宿?”
“我”南清玦正想解释,被老爷子狠狠地瞪了一眼只好老老实实回答,“是。”
“是不是公主亲自去了青楼,你才跟她回去的?”
“是。”
南擎天怒气更盛,“你是不是在大街上一脚把人家姑娘踢到吐血?”
南清玦被步步紧逼,已经完全无可辩驳,“是。”
“上家法!”
伺候了南擎天几十年的老管家一愣,没想到老爷子会发这么大的火,有些为难地站在原地,迟迟不敢有动作。
南擎天喝道,“管家你聋了么?我说上家法,今天老头子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让我护国公府丢尽颜面的不肖子孙!”
管家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去取护国公府被奉为家法的乌金藤。
季安沁在前厅坐立不安,南清玦已经跟着老公爷进了书房好一阵子了,却迟迟没有出来,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总觉得今天南擎天的脸色不对,清玦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什么?老管家说爷爷要对小七动家法?”南清玦不可置信地大喊出声。
小厮战战兢兢地回答,“是的,老爷子气得狠了要对七少爷动手了,管家已经带着家法进去了,命小的来请主子们去拦一拦,主子们赶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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