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之间,我就站在了教室门口。
在那之前,炎续把我送到教室的,离开前敬告了我一句:“麻烦精,停止那些无所谓的追查,结果往往由强者掐捏,追求真相的过程不适合弱者去做。”
我好一阵不爽:“兴许我会变强呢?”
“老子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一天。”炎续不屑的冷笑,然后就闪得不见人影。
“会有那么一天吗?”我挥开杂乱的情绪,推开门教室的灰色门。
“p一ng!”一张课桌翻飞着迎面砸了过来。
我一愣神,以为就要被桌子砸成稀巴烂,一个身影突然闪到我面前,飞起一脚就把桌子踹飞了出去。
“啪!”一声巨响,课桌在角落散架,彻底宣告报废。
这时,我才看清眼前站着一个少女,宝蓝色的一寸短发,脸上化了彩妆,是十分抢眼的紫色眼影,穿着黑色抹胸,黑色超短紧身裤,脚上踩着一双夹脚松糕鞋,即英气又冷魅。
少女冷冰的问:“阿童,你闹够了没有?”
“廖钦?”上次我看到的苗族少女阿童从一张桌子上跳下来,全身的银铃一阵叮铃铃作响,“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算账!”
叫廖钦的少女冷笑,“怎么了,老娘不在,你寂寞难耐,受不了了?我可没有那种爱好的。”
顿时,一直躲在一边看戏的同学大笑。。
我看这情形,这个叫廖钦的少女八成是阿童的死对头,心中生出一丝看戏的因子。
真是的,人之初,性本恶啊。
“你们笑什么!小心我今晚去你们宿舍放盅!”阿童的脸上一阵青一阵,待全班安静了,便又指着廖钦气愤无比的质问:“坏女人,上次在我桌子底下放口香糖的事,你道不道歉!”
“嗯?有这事?谁干的啊?要不要姐姐帮你捉出真凶呀?”廖钦开始装无辜的样子很逗,看得我忍不住想笑,这不是摆明的贼还做贼吗?
阿童明显在言辞上斗不过廖钦,手指一直发抖,“你”了老半天,硬憋不出一个字,最终脸色通红的爆出一句:“我要让我的盅咬死你个坏女人!”
说着,阿童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陶瓷的黑钵,打开盖子,取出一条十几只脚,长着透明翅膀,不停蠕动的恶心虫子。“哼哼,让你尝尝我这只极品盅母的厉害!”
廖钦不屑白了她一眼:“有本事双手双脚和老娘真干一架,别老拿你那破虫子出来招摇。”
阿童冷笑:“你以为苗族的人都像你们汉族的人一样脑子使不上劲吗?哪个苗族奴虫师会笨到跟你近身打架?”
廖钦火大了,“不敢打就不敢打,跟老娘扯什么狗屁民族和谐关系?”
嗯,我也觉得阿童似乎对汉族的人十分有偏见。
“你们汉族就是这样,次次都蛮不讲理,不可理喻!”阿童举起虫子,向廖钦扑了过来。
廖钦立即从我跟前跳开,“你不要没事找抽!”
阿童不理会她的威胁,将虫子丢了出去,“去吧!雅麻蝶,给她点厉害瞧瞧!”
廖钦皱了皱眉头,从指缝中竟然抽一条血鞭抽打了出去,“姐姐我今天就要打得你屁股开花,知道花儿为什么红!”
我揉了揉眼睛,没错,那是一条用血液凝聚而成的血鞭,每过一处,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迎面扑来,跟那盅虫一样,恶心无比。
那只叫雅麻蝶的盅虫在空中绕来绕,灵活的躲避着廖钦的血鞭,也可能是盅虫太小的关系,也有可能廖钦功夫不到位,一次也没有击中。
阿童口中念念有词,是些我听不懂的咒语,我猜想应该是苗语。
意料中的,廖钦的脸色有点难看了,那条恶心的盅虫倒是离她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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