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但开口却是绵绵温情,“想什么呢萧姚小蛮姑娘,你想歪了吧?我的意思是难得有个我看得上眼的女人,本王就给你个特权,他日若遇到棘手的事,便拿着这半根发带来草原国找我。”
心知他是在安慰自己,她也不说破就顺着他的意思道:“所以我就可以拿着发带当令箭咯!”
“哈哈,有意思!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今日便留在你这郡主府用晚膳了,一直听闻你做的佳肴是一绝,以往只吃过烤肉,现如今可得趁机大饱口福。”
萧姚瑶做了一桌子菜肴,在吃饭的过程中将自己和慕容鸢之间的事向拓跋男闺蜜和盘托出。
拓跋毓听后想了想道:“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慕容鸢他肯定是吃醋了,而且醋得不轻,否则这几日他就不会夜夜流连酒肆。”
“什么?!”萧姚瑶心里又惊又疼,“他每天都去喝酒吗?他怎么就那么倔强,心里有不满就直接说啊,喝酒伤身到时候肯定会不舒服了!”
看着她不由自主的担心和懊恼,拓跋毓心底一痛,终是他晚了一步,便失去了走进她心扉的机会。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萧姚小蛮你历来便不是个大家闺秀的料,你是草原上肆意纷飞的清风,理应主动去追寻你心中的真爱。”到现在拓跋毓突然明白最伤人的痛原来不是看着她爱上了别人而去后悔当初的迟到,最伤人的痛是成全,笑着去成全,还得将这痛进骨髓的苦果当作美食,笑着吃下还得赞美它是甜美的。
看着她清亮的杏眼,拓跋毓低声道:“去和他说清楚,把那个误会解释清楚。”只要你幸福,我不重要
从郡主府回到驿馆后拓跋毓屏退左右,一个人找来烈酒慢慢饮下,不想才一口便呛咳了出来,自嘲一笑,如今竟是连喝酒都如此不济了吗?伸手擦去唇边酒液,却怎么也擦不完,疑惑间微微低头,突然手背一凉,拓跋毓愣住,他竟是在不知不觉间落泪了吗?
第二日拓跋毓带着萧姚瑶送的包裹以及她会去看他的承诺离开唐国回返草原国。
是夜,慕容鸢在他院子里对月独酌,清醒时分怨她恨她,如今只是微醉便再也不能强行压下心底最深处对她的思念和渴望。
“瑶瑶瑶瑶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瑶瑶”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萧姚瑶幽幽一叹,从树梢跃下,身披月光盈盈立于慕容鸢身前,伸出双手主动抱住慕容鸢并将头紧紧靠在他的胸口,耳畔是他沉稳的心跳声,嘴角朝上翘起,声音温柔,“鸢,我和澜之间是清白的,我也不知为何,但我现在才明白,我爱的只有你一人,即便三年前是澜救了我,而我这次回来也是因为他,但是我就是爱上你了,虽然各种莫名其妙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你就是那么霸道的挤进我的心里并将其满满的霸占着,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位置。”
说到这她猛地抬头,踮起脚尖就朝慕容鸢的下巴印上一吻,俏脸上升起两朵红云,口中俏皮甜蜜的道:“先盖个章,以后你慕容鸢就是本郡主的人了,谁敢来抢本郡主就灭了她!”然后她的脸更红了,但眼中不明意味的精光却更加坚定,她咬唇一笑,邪恶而直接,“那么,为了庆祝和好,我们接吻吧!”
可是当她满怀甜蜜的与慕容鸢那张俊脸越来越接近之时,慕容鸢突然冷声笑道:“和澜在一起时你也是这般对他的吗,而今既然要选择了他也即将成为澜王妃,还要周旋于我们两人之间却是为何,我竟不知你原来是这般水性杨花的女子。”
先前满满的热情和爱恋在此刻瞬间冻结成历历冰晶,浑身僵在当场也忘了要站回身体,就那般颤着嘴角道:“你说什么?”
本来微醺的俊脸竟然变得无比清醒和冷漠,“我不是早就同你说过不想再与你有任何关系。”剑眉皱拢,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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