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边,所以即便萧姚柔的存在让她倍觉不爽,但她也不会退缩。
所以爱情都有竞争者,她以前不相信这句话,而且她觉得她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去和别人竞争,但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从前她会那样认为都是因为她不曾爱过,现在既然爱了,她就不会退缩。
听到这话的同时慕容鸢也是心底一紧,他下意识的朝萧姚瑶看去,见她双唇苍白眼神复杂,心疼的于桌下握住她的手,对范健道:“你且退下。”
范健一愣,下意识的出口问道:“萧小姐就在帐外,将军不见一面吗?”
“退下!”语气已然极度不悦。
范健吓得一抖,“属下告退!”
待他退出后,营帐中一度安静。
“我”
“我”
静默中两人同时开口,然后慕容鸢拉住她的手,正色道:“丫头,我不知当日你是如何误会我与萧姚柔的,但我慕容鸢可指天发誓,此生我只爱过一人,便是你,如有欺瞒便让我不得好死。”
萧姚瑶一愣,“你说不知我如何会误会?你忘了那晚是你亲口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萧姚柔!”
“你说什么?”慕容鸢惊道。
见此萧姚瑶也觉察出此事有古怪,想了想道:“你将你记忆中的事情经过给我讲讲。”
慕容鸢依言将事情娓娓道来,萧姚瑶越听心底疑惑越大,然后肯定的说道:“那晚我确实和澜在一起,但我们根本没去那什么仙女湖的月老庙,澜王府的所有下人都可以作证的,而且,”她小嘴微扁,委屈道:“那晚我在澜王府也是因为你个笨蛋,不听我解释倔着性子一走了之,我才会气急攻心昏倒的,所以澜才带我会澜王府的。”
“对不起。”心疼的揽住她在她额头印下一吻,随即双眼一寒,“那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假装成你和澜来让我上当的。”
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萧姚瑶道:“可是你说喜欢萧姚柔的可千真万确就是你本人,我将凰果手链扔在地上你也不来追我!”
一听这话慕容鸢心底一惊,凰果手链分明是那日宿醉醒来之后一名下人送的,他问过之后那人说是萧姚瑶给的,到底他宿醉那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一直记不起那晚发生的事?
后背挨了一刀,连脸上都被开了一道口子,在伤口愈合前是万万见不得风的,所以这之前你得一直戴着幕离,兄弟你担心着别蹭到伤口了!”说完还皱着浓眉朝她点点头,而那手又再度拍了拍。
疼得说不出话,萧姚瑶在心底暗骂,你丫这是照顾病人还是谋杀啊?我没被人杀死也快被你给拍死了!呜呜呜呜,木头风筝,你在哪里?
也许是萧姚瑶的念力强大,就在那人预备着帮她按摩舒缓筋骨之时,慕容鸢终于被她盼星星盼月亮的给盼来了。
慕容鸢已近营帐就见那人正准备对萧姚瑶“上下其手”,冷喝道:“你做什么!”快步走到床榻旁见萧姚瑶脸上幕离依然好好的戴着,稍稍松了一口气。
“属下参见慕容将军!回将军的话,属下与沙笔一直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听闻他受伤了,属下是来探病的。”
慕容鸢皱眉,“她现下重伤未愈还不适宜与你们接触,否则会影响复原的速度,既然你和沙笔是兄弟那在她恢复之前便由你守在帐外,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帐探病。”
“啊?是是!些将军提拔,嘿嘿!”他喜形于色不住的憨笑。
萧姚瑶住在慕容鸢的营帐之内,这些新兵刚开始都是从守卫营帐的事做起的,而在守卫之中能守卫军中主将的营帐那便是最好的,只需守满三个月便可正式参加新兵的训练,其余的则要守足半年。
萧姚瑶不明就里稍稍从疼痛中缓解过来,隔着幕离狠狠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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