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宁儿会挺过来的,这是对她的考验,也是她必须面对的。”拍拍炎雨心的手,夏帆安慰道。
而此时的若宁,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佩儿虽然担心,但被夏廷云拉到了外面,让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真没想到宁儿会做到这种地步。”夏廷云现在还在回想当时的情景,除了震撼还是震撼,他保证,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为下人下跪磕头,哪怕真的伤心,最多就是惋惜一下,多照顾他的家人一点,这就是下人们梦寐以求的主子了。可这样的人,和今天的若宁一比,却逊色万分,也难怪那些护卫那么拥护若宁了。
夏廷轩苦笑:“我们都不如宁儿,如果她是个男儿身,必定会成为爹,甚至是爷爷那样的人物,我相信,她带给我们的惊喜也会越来越多。”
“你们觉得这是好事吗?”夏廷延反而最为冷静,夏廷轩和夏廷云都没有入过官场,没有接触过政治的黑暗,当然,他也没接触过,但是这么多年和父亲打理生意,他见过了太多,也学到了太多,只是商人之间为了利益就多得是不择手段,官商勾结,商匪勾结,商人为了钱财尚且如此,更何况官场之人为了名,为了钱,更为了权的争斗呢!如果说商场是不见血的交锋,那官场可就是比战场还要血腥的战斗。稍不留神,就会尸骨无存。
“是啊!宁儿还太过弱小,无论是心理,还是力量,她都欠缺很多,就这样卷进去,恐怕就难以全身而退。”夏廷轩清醒过来,担心道。
夏廷云虽说担心,但还是很乐观,见两个兄长如此担心,宽慰道:“宁儿虽然稚嫩,但是还有爹和娘啊!还有皇舅,这么多人还保护不了她吗?”
夏廷轩和夏廷延想想也不无道理,只能压下心里的担心。
“对了大哥,万祥是怎么回事?你们和好了?”夏廷延突然想起万祥一众人也出现在了云岩庙,不由好奇道。
要说起万祥,夏廷轩也搞不清楚,他去聚丰赌场时,万祥明显还对他心有芥蒂,可是那时候却去云岩庙救了那女子,当然,当时大家都以为她是若宁,所以可以说,他就是去救若宁的,为什么呢!他自己想通了,所以来帮他?夏廷轩当然希望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去帮我的吧!”
看夏廷轩也搞不清楚,夏廷延也不多问,只叹口气,觉得今天真是太乱了。
今天注定是乱了,不止是城里,更有人心
夏府虽然封锁了消息,但也只能满过些平头百姓,那些大家族可是一清二楚的。
顿时,若宁在炎都高层的名气飙升而上,一个刚刚清醒的女子,这代炎氏皇族唯一的女子,在清醒的仅仅半个月内,连出风头,笄礼上与炎国第一才女孟素娴争锋相对,入宫后还智断丢失发簪案,现在没几天,又引得夏府和万祥齐齐出动,在云岩庙上演了一出可歌可泣的动人戏码。
如此种种,想不入大家的眼都难,各大家族纷纷筹谋,有的想要巴结,有的各种嫉妒,还有的想要把她掐死在摇篮之中。比如
“这个丫头倒是有点小聪明。”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转着手中挂着的佛珠,不紧不慢道。
“爹认为她是在做戏吗?可是据探子回报,她是真的伤心自责,绝对不会有错,若真是做戏,没有必要做到那个地步。”钟子黎想起前几日见到的那个聪明灵透的女子,他看的出来,她绝对是善良的女人,也是真的为那些护卫难过。
被钟子黎称为爹的老人,就是炎国首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钟天,听到宠爱的小儿子如此说,钟天笑了笑:“如果是演戏,我还能高看她几分,如果是真心的,那她注定成不了大气候。”
“为什么?”在钟子黎想来,那个能伸能屈的女子,必定不会是池中人物,虽然她现在未必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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