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栩和狄宸不大相同,虽然傅栩生活也一丝不乱,可对于家务他并沒有狄宸那样勤谨。
但狄宸是那种桌子上发现一点土,不管此时有沒有事也必须立刻将土拂去的人;而傅栩则是会先将手头的事做完,然后再去清理。
周末的日光充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夏清漪和傅栩同居了。可和以前一样,他们依然分房睡。
下午,夏清漪无所事事,见为工作忙了一夜的男人始终睡着不起,她不忍心唤他,就将他穿在外面的衣裤归类,和自己的一并洗了。
当傅栩醒來洗漱之后从卧室中走出來,就看到夏清漪以背相对,站在阳台上正晾着衣服。
他走过來的动静,让夏清漪知道身后有人。“你起了。”她回身朝他笑了笑,“洗漱了吗,饭在厨房还是热的。你饿了就去吃吧。”
夏清漪边说着,可手头的动作也沒有停止。这时,一阵暖暖的风來,晾衣架上的衣衫随着风,顺势飘动起來。
而她,依然背对着他。家居服,棉拖鞋,长发随意系成一个花苞。
他,不修边幅的穿着,不甚整齐的头发,搭配着她的,他们两人之间真的很有爱人在一起和谐的画面。
那一刻,傅栩突然有了一种拥有小家的感觉。唇角也不由得轻轻勾起了一抹浅笑。
夜里,一直在书房看文件的傅栩发现桌上的杯子已经干了,便出來接水。
甫走到客厅,就看见一道娇小的身影蜷缩着在沙发上。
傅栩皱眉走來,轻问:“这么晚了怎么还沒睡?”
“我做噩梦了。”夏清漪诚实的说。
傅栩好奇,“是什么样的梦?”
“很乱,醒了就回忆不起來了”不是想不起,而是梦里有狄宸的存在。虽然白天努力不去想他,可他的身影,还是会不知不觉的侵入她的梦乡。夏清漪清浅地解释,“可能是今晚喝了太多茶的缘故,所以就睡不好了。”
傅栩倒是沒多想,只是觉得大半夜的,不能让她一直在这里干坐着。想了一下,他说:“我给你挖耳吧。”
夏清漪一怔,然后自己还沒做过多的思考与反应,她就被傅栩拉着重新带入了卧室。
傅栩找來木质的耳挖,坐在床畔。而后望着站在一边一脸迷茫的夏清漪,拍拍旁边的床位,“來,躺下吧。小时候我睡不好时,我妈就经常这样哄我的。”
“这”夏清漪看了看床,觉得很为难。可傅栩早已霸道的拉过她,让她乖乖听自己的话。
她被强迫着侧躺下,第一时间仍意图起身。傅栩按住她,轻道:“别动。”
他的手,又轻又柔,只在耳朵外围毫无意义的动作着,不得不说,这样真的很舒服。
只是,傅栩沒有带來夏清漪的困意,反而让她莫名的想哭了。
夏清漪忍着,可鼻子却开始抽吸,身体也止不住在微微的颤抖。这样的反应,让傅栩误以为是自己动作太重,“怎么了?我把你弄痛了吗?”
他温柔的动作勾起她对残酷童年的回忆,“不只是五岁之后就再也沒有人哄我睡觉了。”夏清漪按下他的手,偏过头一寸一寸的端详着他的脸庞,泪水从眼角斜斜滑落,“傅栩,为什么你可以这样好?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居然会选我”
傅栩露出一贯不认真的笑容,“你也知道,我病了。所以就收起这种无谓的问題吧。”
有些爱,就是一眼万年的缘分。
他对她好,不需理由。他说过,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的。
可夏清漪早已感动得梨花带雨。此时的她,娇弱而透着女孩子哭泣时独有的可爱,让人不得不泛起保护的。
“你再哭,我就要吻你了。”傅栩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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