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捣鼓。他带我回来不会是为了严刑逼供吧?!
“那个,张小豪”
忽然,一个朝我扑过来的身影截断了还在脑中组织的言语。
我看清了,是一个全身打了石膏的男人,他的周身散发着我十分熟悉的煞气与杀气!这种杀气和驱魔师阿曼达凛冽凶横的杀气十分相似,是经过无数次殊死搏斗凝炼而成的。
我的心紧了紧。那位石膏人像是僵尸一样,一蹦一跳地冲过来,手里拿着一杆高尔夫球杆,朝我的脑袋挥过来。
“阿谀,他是我朋友。”张小豪眼疾手快将我扑倒在地,铺在大理石地上的柔软骆驼毯子缓减了几分冲劲,我们仍然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少爷!”石膏人大吼了一声,扔下了高尔夫球杆,我吓得一身冷汗。
“艹”张小豪扬起了身。
我第一次听见他骂脏话。
张小豪揉着疼痛的胳膊,做了一个停的动作——阻止石膏人的靠近。
“阿谀,你下去给于清心找几件新的衣服,大小码子和我一样。”张小豪黑着脸,吩咐道,“这几天,他要住在我们家。”
“啊?!他?!”阿谀的语气似乎是认识我,而且他的语调透出他并不怎么喜欢我。
我瞧着阿谀的脸,四四方方,老实忠厚的模样。我十分确定以及肯定,我和他从来没有见过面。
阿谀扫了扫我两眼,又犹豫地望了望张小豪冷冷的脸。
“是,少爷。”阿谀弯腰鞠躬之后,退了下去。退下之前,他没有表情又扫了我一眼。
“喂,你没事吧?!”张小豪拉起我,一阵疼痛席卷了我的全身。尤其是经历了昨天激烈的“战斗”。此时又这么一撞击,痛都钻进了骨头里。
我冷汗直冒。
“你做什么了,伤这么重?”张小豪看到了我衣角掀起露出的绷带,然后他的手开始我的上身乱摸。
“一些激烈的运动。”我扯开嘴角,露出一抹惨淡的微笑,企图缓解他狐疑的眼神。
“啊呀,你真是不小心。”张小豪咕哝了一句,没有再过问。转过身,走向宽敞的厨房。
“我是不是很打扰你们家。”我跟着张小豪的后面,摸了摸撞疼的脑袋。“阿谀,好想不是很喜欢我。”
“阿谀是我们家的保镖。”张小豪打开水龙头,给我接了一杯自然水。
“他好像认识我。”我喝了一口,甜的。土豪家的自然水是甜的。比农夫矿泉水还清澈甘冽。
“当然啦,我常常向他提起你啊!”张小豪打开冰箱,“果然什么也没有。”
张小豪沮丧地关上了冰箱门,然后掏出iph一ne。我偷偷瞧了一眼,背面居然贴着我们一行人去游乐场玩的大头贴。
“喂,张伯,卖瓶可乐回来吧。家里没可乐了。什么?!爷爷不让喝?!为了姑婆?!”
张小豪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姑婆”
“帅哥,美女很忙,没空接电话!嘟嘟嘟”
张小豪满脸黑线。我默默地喝了一口水,肚子笑抽了。噢,霸气外露的张小豪也有吃瘪的时候。17130249
张小豪锲而不舍地又拨了过去。
“给我带一瓶可乐。听清楚了色盲,是可口可乐!不要百事!”阴冷的语气让我毛骨悚然。
鳖不迹我领。这才是真正的张小豪,霸道凶悍,一贯的使用命令别人。
“遵命!帅哥!”那边的电话激动的声线抖了起来,“小豪,人家最爱你这样的霸道!么么哒!”
电话是在对方的一个大大的亲吻声中结束的。三点汗从我额头飚了下来。
俗话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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