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稀回到医院跟父母说了声,然后坐了辆车赶回村里。
等到村时,天已经黑了,nǎǎi周萍看到余稀回来,忙问他爸爸的情况,余稀把父亲的情况说了遍,然后让她不要担心。
乡下的夜晚很宁静,没有城市的喧闹和繁华,余稀看了会电视觉得无趣,就搬一张竹床放到走道上,躺在竹床下,夜风习习,吹散了夏天给人的燥热,不一会儿,他就进入的梦乡。
次ri醒来时,nǎǎi已经把早饭做好了,见他起来了,忙让他刷牙c洗脸准备吃饭。这时,爷爷拿着一把锄头从地里干完活回来,余稀连忙为爷爷倒上一盅酒,他知爷爷余延亭无酒不欢,一ri三餐,几乎每顿都要喝半斤白酒,几十年如一ri,要是哪顿没酒,那他准吃不下去饭。
“小稀,你去把张爷爷喊来喝酒。”余延亭放下锄头,说道。
余稀一愣,惊道:“爷爷,张爷爷不是十年前失踪了,一直没有消息么,怎么,他回来啦。”
余延亭呵呵笑道:“回来了,这老张这些年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身体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都七十多岁的人了,比你爷爷我还要硬朗。”
余稀惊道:“爷爷,不会吧,他可是比你大了整整十岁啊。”
余延亭笑道:“等你看到他,就知道了,快去吧。”
余稀径往上山的方向走去,这张爷爷本是江南人,本名叫张清源,年轻时曾打过仗,后来大饥荒那几年,他女人和儿子不知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死了,他一个人到处流浪,82年流浪到余家湾,然后就在湾子里住下了,这一住就住了二十年,十年前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失踪了,没想到十年后又回来了。
余稀小时候对他的印象特别深,因他跟自已爷爷两人是酒友,平时隔三差五就来家里喝酒,喝多了就直接倒在竹床上休息,余稀小时候比较调皮,可没少捉弄他,不过这张清源脾气特别好,被余稀捉弄他非但不生气,反而乐呵呵的摸着他的头道:“小家伙真调皮,要不要张爷爷教你几招。”
余稀那时不懂事,听得莫名奇妙,眨了眨小眼睛,然后跑去找自己的伙伴玩,上初中那后,他又提过两次,不过余稀顾着玩游戏,没空搭理他,后来打架打输了,想学时他人已经离开了余家湾。
来到山上被树木遮掩起来的那间青砖房,发现张清源人不在,余稀径往后山那片竹林走去,小时候爷爷叫他来喊张清源喝酒,余稀几乎每次都在后山找到他的,这次也不例外,走到那片竹林,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在练拳,有点类似于打太极,不过动作似乎又不像。
只见张清源动作简洁朴实,大多直来直往,不过节奏鲜明,朴实无华之中有种富于自然之美,而且动作严密紧凑,出手如钢锉,落手如钩竿,两肘不离肋,两手不离心,发拳时,拧裹钻翻,与身法c步法紧密相合,周身上下好象拧绳一样,毫不松懈。
余稀不禁看呆了,暗道:“这就是功夫么,简直太帅了。”余稀脑中强烈涌出想要学功夫的念头,自从上次帮柳茹霜出头,被人打成了国宝,还被她嘲笑了一顿后,余稀觉得自己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准备抽个时间去报个武术班,好好学习下功夫,免得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被别人揍。
“你是延亭的孙子小稀。”张清源打完一整套拳,擦了擦脸上的汗,忽瞧见不远处有一个年轻人盯着自己,出于练武人的习惯,先是一惊,随后仔细一看,觉得这人有些面熟,有些像延亭家的孙子。
“啊,张爷爷你还认得我啊。”余稀大感惊讶,自己和他十年没有见面,这十年,自己变化又大,虽然跟那时模样有些像,不过张清源能一眼认出自己,说明他对自己的印象很深,余稀很开心,毕竟被一个十年没见过面的人认出来,换作谁都会开心。
“呵呵,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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