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上演什么?”
然后抬手捂住他要说话的嘴,凑近他耳侧,低笑着问:“你说,我算是第三者呢还是第三者?”
她惹恼他了。
身体忽然被人腾空扛了起来,她便有这个预感了。
洗手间门被打开,刺眼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简美凉抬手捂着脸,不喊也不挣扎,由着他扛着自己走过一盏盏光亮,他们就像是这片光亮下的一方阴影,不堪入目。
她被他轻柔的放在大床上,酒店房间的灯倏然亮开,简美凉依旧手指捂着脸颊,眼泪顺着指间滑落,她还是止不住发出一声声低笑。
池修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胸口一阵阵抽紧,疼的厉害。
他抬手将规规矩矩的西装脱下来,扔在地上c力度过大,因为醉酒险些载了跟头,他半跪着趴伏在床沿边,额头埋在双臂间,极慢的摇着头:“你是要逼疯我吗?”
“简美凉,你真的是要逼疯我吗?”他一遍遍的质问,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沙哑,像是要用尽全部的力气。
“怎么能是别人?”他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向后踉跄了两步,眼角处溢出了泪光。他也来不及顾及,大步跨上床,撑在她身体上方,看着她手背上沾满的泪滴,颤抖着手指,一下下擦拭上去:“除了我,为什么还可以是别人?”
简美凉捂着脸颊,不停向后缩着避开他的手指,语气急促:“我结婚了!你订婚了!怎么不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然后猛然抬手推开他,迈下了床,眼前因为晕眩,绊倒在地毯上,她扶着墙沿,还没等站起身。
身体被大力拉回床上,唇猛然被他吻住。
简美凉终于停止了眼泪,也停止了不断扑打的动作,睁着一双桃花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由着他像一只猛兽一样在她唇上掠夺。
终于他停了下来,手掌已经从裙摆下,摸上了她的纤腿,他抬起头看着她空洞的双眼,语气焦虑而不安:“宝贝,说你没有忘”
“说你还爱我,像从前一样我们就离开这儿,永远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他说着就要再一次吻上来。
简美凉弯了弯唇角,抬手拉下吊带,媚眼如丝:“怎么,又要我吗?”
然后不管身上的人突然僵硬的身体,毫不留情的提高了声音:“我的哥哥,大不了,你就再来一次。”
池修抽出埋在她裙摆下的手,感觉手指都跟针扎了一样泛着疼。他慢慢向下,从她身上退下来,下了床,还没等站稳一个转身,将身后柜子上摆着的花瓶和艺术品,一股脑推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碎响声。
他尝试张了几次口,话语就像哽在喉咙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抬起双手将头发捋到脑后,竟然笑出了声,他慢慢转过身,盯着床上依旧薄情如水的女人:“你终于舍得对我狠了,你明知道什么也没”
他说着弯腰,将地上的西装拾了起来,放在床沿。一声不吭的将她从床上拉起来,避着她的目光,将西装替她穿好,手指因为颤抖,许久才将纽扣一颗颗扣好。
末了转过身背对着她,手掌撑在额间,半晌,哑着声音说:“你走。”
简美凉看也不看他一眼,快步走到门边,将门关上的时候,他的话还盘旋在耳边。
“凉凉,我是说,现在你可以走。”
她背抵着门,全身都忍不住颤抖,下意识抱紧胳膊,沿着墙边,一步步往电梯口移动,脚下似是栓了千金重的铁链,每走一步,疼痛便顺着脚腕蔓延全身。
极慢的移到电梯门口,手臂抬了几次摁开了电梯门。宛如镜子的壁面,将她的狼狈,全方位的放大了一遍。她向后退了几步抵在凉丝丝的壁面,闭着眼睛,大口的喘气。良久,终于从不可抑制的疼痛里走出来。她睁开眼看了看不停向下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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