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简美凉订婚的男人。
到底是谁错了?凭什么就要他们两个小辈来负担起上一辈的过错?
他永远忘不了当时和简美凉坐在酒店等待时的忐忑心情c想到以后可以执手到老,恨不得直接将商量订婚的日子换为结婚。
可等来的竟是两通电-话,后来他想过很多次,如果当时知道赶到医院看到的会是简雁齐和邓韶娅相拥的画面。
他还会不会去?
他们一同站在病房门口,却谁也没有勇气推开那扇房门,好像推开了,就真的要走到尽头。
那只被他牢牢握在手心的手,毫无预警的抽了出来。
他所有的愤怒都在那一刻涌上心头,池北明和邓韶娅往日争吵叫骂的画面c邓韶娅望着旧照片夜夜酗酒的画面c外婆抱着他痛哭流涕的画面似乎每一面的原因都少不了病房里那个男人。
而他爱的女人,竟是他一直恨到骨子里男人的女儿。
他转身走了,甚至连看她一眼也没有,以至于后来知道她一个人去了停尸间认领尸体时,从头凉到脚底。
那时候真的年少,自以为足够强大的内心,竟然在那一刻做不到一点点的冷静。
所有的暴戾因子似是从那一天开始以毁灭的形式占据着内心,愈演愈烈。
池修想到这儿屏住了呼吸,眼前邓韶娅的嘴张张合合不知道又在扭曲着什么,可竟然一句也入不了他的耳朵。
他扶了扶额间,转身往露台走,大脑已经混乱的让他没办法冷静。
他必须得清醒,才能忍住上楼将她带走的冲动。颤颤巍巍的手指好不容易从裤袋里摸出一支烟来,衔在唇间。眼前火光一亮,他余光一扫,便看到徐子艺那双盈满笑意的眸子。
他吸了口烟,徐徐吐出烟雾,才觉得颤动不止的心脏缓和了一些。
“真深情。”徐子艺忽然开口,语气揶揄:“曾经昔日的恋人,如今竟然连暴露都不敢。”
池修没有理会她的揶揄,一手抄兜,微抬着眼眸望着月光的位置。
“有时候真的不了解你的心思c你确定你这样做是排除一切困扰,而不是让她更加恨你甚至远离?”
池修眼眸微微眯起,声音沙哑而低沉:“你又逾越了。”
徐子艺摆弄打火机的手指僵了一下,抿了抿唇角,不再开口,可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池修抽完一支烟,她便自觉地伸手过去替他点燃下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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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简章几乎没给过邓韶娅和池修一次好脸色,顺带着徐子艺和简雁齐都跟着被他一并忽略。
反倒关心起了顾美斯,甚至让他坐在了他身侧的位置,连简美凉都被赶到了一边。
简美凉也是一阵错愕,怎么爷爷只是和顾美斯讲了一会儿悄悄话,她的地位就在顾美斯下面了?
这样想着一边往嘴里送着菜,一边不时用余光恶狠狠的瞪着顾美斯那张笑得祸国殃民的俊脸,恨不得硬生生在上面瞪出一个洞来。
顾美斯终于停了和简章说话的声音,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简美凉:“怎么一直盯着我看?这习惯你得改。”说着就抬手去她夹了一片鹅肝:“专心吃饭,回家再接着看。”
简美凉头皮发麻,伴着爷爷的笑声,感觉一桌人的目光都朝着她看过来。她怎么忘了这男人的嘴最近坏的离谱!
她一边夹着鹅肝放进嘴里,一边探过手去抓他的大腿。
顾美斯微蹙了下眉,手掌轻覆上她的手背,安抚的拍了两下:“真能闹小孩子脾气,吃饭也要牵着手才行。”
换来的是简章更愉悦开怀的笑声,简美凉脸色通红的抬起头,看向爷爷的小脸,忙解释:“爷爷,你别听他胡说。”
“看来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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