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艺吸烟的动作一顿,火光碰到手指,疼感密密麻麻的传过来。她抬手将烟摁灭,不着痕迹的将被烫伤的手指藏在身侧,省怕被看出来一点异样。
她此刻有多不高兴,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鲜少叫她的名字,这样的夜晚,低声唤出的竟是,徐子艺那不是爱情。
那他的就是?他和她有什么分别,不都是爱了一个不会爱自己的人。顾美斯一边开着车,还一边顾及着旁边来回乱晃的小脑袋,他从来不知道她这么不老实!
车子开到浮安时,简美凉才睁了睁惺忪的睡眼,瞥了眼窗外,忽然抬手敲车窗:“停车。”
顾美斯停了车,纳闷的看着她打开车门,绕到车前身,雪花簌簌而落。
顾美斯按了几下汽笛,降下车窗唤她:“回车里,外面冷。”
简美凉兴冲冲的跑过来,冰凉的掌心覆上顾美斯的俊脸:“下车,给我背回顾园。”
顾美斯蹙着眉头,看着挡风玻璃前,那条看不到尽头的林荫道,余光又扫了眼那张比平时看上去格外兴奋的小脸,犹豫了一会儿,推开车门下了车。
他微仰头看向漫天的雪花,然后又看了看几栋亮着灯的别墅,抬手摸了摸鼻梁。
简美凉抬脚去踹他的膝盖:“有没有诚意啊你?”
顾美斯懒洋洋的伸展了下胳膊,蹲下身来,做工精良的大衣便沾上了地上的雪花。
简美凉向后退了几步,做了助跑,突然冲上来跳上他的背。
顾美斯一个没注意险些栽倒雪地里,他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托着她的腰臀,气得牙痒痒:“简美凉,你故意的吧?”
简美凉倾身咬住他的耳垂,呢喃:“老公,快点走,好冷。”
顾美斯抬手将手心里的雪水,随意的往身上一擦,才背着她站起身,语气兴味:“真小气,不就是餐桌上那点小事。”
简美凉纤臂紧紧环着他脖颈,脸埋在他肩窝里,不时贴向他温暖的脖颈,声音缓慢。
“我想我唯一庆幸的事,便是没有告诉佟惜我曾经喜欢的人是池修。”
“可是我记得在一本书上看过,人死后,会将生前的事所有重新回放一遍——你说她会不会讨厌我?”
顾美斯不悦的蹙着眉,可还是在听到这里时回了一句:“不会。”
简美凉紧了紧缠着他的纤臂,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看着那一团团暖气,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耳朵:“顾美斯,今晚还好你来,还好你在。”
顾美斯冷哼了一声算作回应。简美凉也不恼又开始絮絮叨叨的开口:“我以前特别羡慕同年龄的孩子,经常看到她们被父亲扛在肩头,手指肆意的扶着父亲的额头——我一次也没有。”
话说到这里,顾美斯缓缓停下动作,蹲下身将她放了下来,抬手拍了拍肩的位置:“上来?”
简美凉小脸凑到他眼前,笑得一脸得意:“我可以吗?”说着已经自顾自地爬了上去。
顾美斯两手分别握住她两边的纤腿,从容的站起身。
简美凉从没被人以这样的方式呵护,顾美斯高大的身躯扛着她,手指直接可以抚上路边树枝上的雪花。
她纤指一碰,雪花便纷纷坠落,扬的顾美斯一头都是。
顾美斯蹙了蹙眉,一边往旁边迈了一大步,尽量让她的手指触碰不到路两旁的树枝:“你的手就不能老实一点?女人要暖养你不知道?”
简美凉冰凉的手指便覆上他的脖颈,一边感受着他的僵硬,一边喜笑颜颜:“好,我暖养。”
老陈和harri一开门便看到这样怪异的两个——雪人,头发c衣服均是堆积着雪花,样子十分滑稽。
顾美斯在玄关处将简美凉放下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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