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顾美斯手指抚着门柄的轮廓,徐徐开口:“亏心事做多了,还能好到哪去?”
进了房间后,便径直去了浴室,水花倾泻而下时,他慢慢勾起唇角,然后又慢慢抿起,循环往复。
换好衣服走出来时,床上的人正趴在床尾,纤指托腮,眼睛朝着他的方向一睁一合。
顾美斯走到她身边,她还没发现,他抬手捞起她的腰,将她拉回到床头:“好好睡。”
“今天不是休息么?”简美凉翻了身,纤腿圈着他的腰,眼睛始终阖着。
“要去公司处理点事,很快回来。”顾美斯十分享受她腻着他的感觉,说完便直接抬手解开领带,重新掀开被子上了床,将她往怀里揽了揽,大手顺着她的睡袍下摆往里面探去:“你不想我走就不去了”
简美凉咯咯笑了两声,将他的大手拉了出来,纤腿不轻不重的踹着他腹部:“你走开,我要睡。”
顾美斯拎起她的小脚,吻了吻她的脚底,惹得她痒着求饶才松开:“那我走了。”他说完麻利的下了床,看了眼地上的领带,索性直接套上大衣。
打开卧室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困倦的声音:“晚上早点回来,我下厨。”
顾美斯转身看了一眼她又翻身睡去的动作,弯了弯唇角,声音很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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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连誉似是总能很好的料到自己的分量,知道他不会联系,便亲自找上了门。
顾美斯将大衣递给身后的赵守,目不斜视的走到皮椅上落座,声音很懒很冷:“看来老陈是大惊小怪了c你还能悠闲的在这里喝茶,看来问题不大。”
顾连誉自顾自地走过来在他对面的椅子落座,这个儿子是他这一生最满意的杰作,有他所有的脾性,头脑,手段。
只可惜如今为了个戏子,鞍前马后的。就在昨晚他还收到一叠新寄来照片,竟然被女人骑在肩头,真是丢了他的面子。
“不能说问题不大。”顾连誉抿了口茶,十分悠闲:“我在之前竟然没收到一点消息,就说明不是例行,而是有人专门冲着我来。”
顾美斯向后靠向椅背,对他的话不为所动,一脸置身事外的表情。
“我现在还没查到是谁,烦躁的也只是这个罢了。”顾连誉说的风轻云淡,他对自己的人生,向来把握的精准,所以更不会将这点小插曲放在心上。
“没了?我对你的事向来不感兴趣,等你哪天真被判了刑,我或许会惊讶到笑出声也不一定。”顾美斯摊了摊手,直直的看向顾连誉含笑的唇角。
顾连誉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欣慰的事,大手一拍扶手:“就是喜欢你小子的脾气,和我当年一样。”
说完话锋突然一转:“不过正因为这样,是儿子还好,是狼就不妙了。”
两个人相视而望,谁也不再开口,半晌同时低笑出声。
顾连誉站起身理了理衣襟:“不要这么不关心你老子。我出事那天,你有没有事也会受到牵连。”说着接过安福递来的大衣套在身上:“还有那个女人,你一时兴起放不下没关系,在家宠着行,少带出来。”
他说完不等回应,便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安福跟在他身后,替他按开电梯。
直到坐进车里,安福才问出口:“顾爷不是开始怀疑是顾少?怎么突然——”
顾连誉偏过头往车窗外瞧:“我儿子我了解。”
“他是巴不得我死,只是这次不是他。”
安福更是不解了:“您说一定是顾家人,那除了顾少,就是顾墨少爷——”
顾连誉手指敲着膝盖,语气没来由放冷:“你继续跟进,如果是顾墨——留着活口,我得亲自折磨。”
安福不禁抬眼去看顾连誉,便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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