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了你也不安慰安慰?”顾墨挑了挑眉,表情故作伤怀:“我好歹替他瞻前马后了这么多年,顾氏在我手里替他管理的井井有条,就算是对待一条狗,也得有点信任不是?”
“出了事竟然第一个就怀疑到我头上来。”顾墨鼻端发出冷哼,周身都萦绕着一股不能接近的氛围。
池修看也不看他,说出的话也没有感情:“本来就是你做的,你来
我这儿犯什么矫情?”
顾墨笑了几声,拇指指腹摁了摁太阳穴:“关键现在他被查的事,和我没有半毛关系。”他顿了顿,眼里更是染上一层恨意:“说到这儿只会更来气,新来的一条狗,都比我能得他的信任。”
“竟然都没放在怀疑的范围之内。”
“你不是就瞅着他不会被怀疑,当年才暗中告诉他他的身份么?”池修直接戳到要点。
顾墨深深的吸了几口,站起来,啐了一嘴:“靠,你这是给安慰还是落井下石?”
“不顺着我来就算了,还在那给我加料。”
池修好歹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半晌长长的吁了口气:“我只盼着,早点结束。”
“墨子,我没耐心等了。”
“我的女人,不该在别人那里呆太久。”
顾墨看着他长叹的模样,没有吭声,只是默认的点了点头。
心底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其实他一直想问:万一c你的女人,不爱你了c你还会不会继续下去?
想了想又觉得是废话,他若真能放下,也不必心甘情愿蛰伏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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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美凉一觉睡到下午,昨晚被折腾到很晚,全身酸疼的厉害。她撑着床垫缓缓起床,脊背靠向床头,垂着眸看向身上星点的吻痕,耳根随着目光所及逐渐漫上红晕。
末了直接抓了抓头发,跳下床往浴室跑。
擦头发上的时候,目光看到镜子上贴着的便利贴,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醒了多吃点,摸着不舒服。
简美凉连忙撕下来,在手心里揉了揉,又慢慢摊开,嘴角弯起一抹笑意。
心底某处越发明白,关于这个满脑子色胚的男人,她似乎越来越离不开了。
依赖的程度,已经超过她能控制的范围,只能认命的随着心走。
与其怕以后还要戒掉这个习惯,不如趁着已经习惯的时候多加享受。
简美凉换好衣服下了楼,路过偏厅的时候看到harri窝着一头乱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向保养极好的皮肤上,眼眸下乌青一片。她走过去,手指戳了戳他眼眸下方:“晚上没睡好?”
harri抬眼看了她一会儿,抿着唇没有说话,由着她像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头发。昨晚半夜睡不着,想出来找些吃的,便听到楼上的嬉笑声,声音很小根本听不清楚。
就跟着了魔似的,明知道大半夜不睡,两个人能做点什么不言而喻,可还是拎着酒瓶做到楼梯中央的位置,听着上面不断传来的声音。
顾美斯绝对是有意的,几句不离:乖,喊出声来;我就喜欢听你呻-吟;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
这样想着,似乎连她身上熟悉的味道都跟着沾染上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harri苦笑着抿了抿唇角,身体向后倒去,脱离了她的手指,仰着头望着她。
目光刚好能看到锁骨处,那吻痕似乎比昨晚的激情更能刺激他的胸口,一遍遍,像针一样密密麻麻刺过,留下很难愈合的伤口。
简美凉环着双臂看着他没力气的样子:“本来还想叫你一起,既然你很困,我就自己一个人出去了。”她说着将戴着龙角的帽衫拉起,从衣袋里拿出墨镜戴上,转身就要走。
harri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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