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搡着下了台。
前奏已经缓缓放了出来,杜河走近池修,压低声音:“池哥,凉姐这是?”
池修没有回应只是抿着唇角看着台上的女人握着麦克低吟的模样。
这歌他再熟悉不过,戴佩妮04年的一首歌《怎样》。
如果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会是怎样
我们是不是还是深爱着对方
像开始时那样
握着手就算天快亮
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会是怎样
我们是不是还是隐瞒着对方
像结束时那样
明知道你没有错
还硬要我原谅
&nbs
p;我不会原谅
我怎么原谅
随着她最后几声的轻声呢喃,池修只觉呼吸困难。他曾经听过无数遍的歌曲,想象着那是她向自己询问的语气,而如今站在这里,他竟然不知道,她这是在唱给谁听?他偏过头:“阿河,好好看着她,她现在是孕妇——安全重要。我晚上来接她。”他说完匆匆往楼梯口走。
杜河眼睛睁得更大了一些,台上的女人还和年少的时候一样,声音清透动人,无论是站在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那一位,一曲结束便换来几位客人的掌声。这几年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还是那张精致的小脸,怎么就变化成这样?
四点多的时候,几位学生模样的客人已经纷纷离去,临走前还不忘问她,是不是aber。杜河上去拦,她却无所谓的笑笑,我是,眼睛出了小状况。对他们的唏嘘声视若无睹,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
当人们都撤离,杜河走过去,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附近,声音尽量放平稳:“凉姐,你这孩子——”
“是我老公的,不是池修。你不要又展开你那点丰富的想象力——”她说着循着声音将脸偏到他一面:“还是说,如果不是池修,你就不打算收留我?”
明明就是看不见的人,杜河还是被她突然看过来的动作惊到,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可惜。”
他说着叹了口气:“你们曾经那么相爱来着——那你老公人在哪儿?怎么会是池哥陪着你。”
简美凉心里“咯噔”一声,这些日子似乎习惯了没有人再在她眼前提到那个人,突然这么来一句,还是让她心里翻涌着难受。真就那么突然消失了,一点痕迹也不留。她几乎都要分辨不清,顾美斯到底有没有来过她的生命里?
这样想着,垂下脑袋声音越来越低,只是匆匆的回复了一句:“我们离婚了。”便没有再开口讲话的意思。
简美凉的妊娠反应特别不明显,除了最初三个月反应厉害,最近几乎很少有呕吐的症状,定期检查的时候也会被李医生夸奖一番,还嘱咐她平时多运动多呼吸新鲜空气。池修对这样的生活也似乎越来越满意,偶尔还会提前下班跑来千莱听上几首,只是歌词尽量忽略不听。
也不知道是那几名大学生的功劳,还是杜河宣传的结果。
几个月下来,千莱下午的客流量与日俱增,连杜河都要感叹美女的吸引力了,他曾经可是在下午嚎的嗓子都要破了,也不见多几位。
来这里的有些是简美凉以前的铁杆粉,有些是新加入进来的新粉丝,休息日的时候还会像小型音乐会一样,在结束后吵着让简美凉签名。简美凉虽然偶尔打趣说我是一个瞎子,也红不起来了,要我的签名又不值钱。可还是会认真的在他们递过来的本子上签上名字,因为看不见,每签一份还会询问会不会很难看?
是金子早晚会发光,简美凉的声音引来了不少传媒公司的邀约,相比以前注重她的外貌,如今更倾向于她清冽甘甜的嗓音,可都被简美凉一一拒绝了。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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