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快步走进了浴室。
邵熙南站在浴室门外和他说话:“你难道不觉得比起洗澡,更应该向我探听下顾爷那边的消息?”
“你什么时候能改了这个和浴室里人对话的毛病?”顾美斯懒洋洋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我可没心情在洗澡的时候听你说话c还是废话。”
邵熙南也不恼,双臂在浴室门对面的台面上一撑,跳上去稳
稳坐好,晃着修长的双腿:“顾墨那小子可是在前两天就放出来了。这小子能耐还不赖啊,我原以为他和顾连誉一个也逃不了。”
“你可得对他多防范一点。”
顾美斯陷进浴缸里,后脑舒舒服服的枕在软枕上,阖着眼一脸讥讽:“他不躲着我就算了,这话你提醒他还差不多。”
邵熙南眨了眨眼心想也是,便觉得话题没趣,立马换了话题:“还有个好消息,徐子维这次可栽惨了。刚从温柔乡里回来就面临一堆堆的商业纠纷——你说搁他那点变-态脾性,这会儿估计该砸古董砸房子砸女人了吧?”
“不是我说,你哪来那么多鬼心思啊?也不怕折寿?”他说着兴奋得有些手舞足蹈,接连感叹:“哎呀呀,我怎么就没提前想过在他办公室和住所安置针孔录像呢?是我的失误,天大的失误。”
顾美斯掀了掀唇角,懒洋洋的吐出两个字:“出息。”
邵熙南顿觉得被侮辱,从机场接了他回到到现在,他绘声绘色的说了一路,说的现在都有点口干舌燥了,他丫的凭什么就这么几句敷衍我?打发叫花子呢?现在人家叫花子也有脾气的好吗?
这样想着眼珠一转:“你这么急匆匆回来,该不会是想着和前妻重温旧梦吧?”他说着顿了顿,故意放慢语速:“我说,你可能没机会了——除夕的时候赵守去了次山麓,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说到这儿就停了,故意环着双臂挺直了腰板,坐等对方询问。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邵熙南始终苦撑着派头,坚决不肯率先开口说话。
直到浴室门打开,那人穿着浴袍走出来,看也没看他一眼擦身而过时。邵熙南彻底跳了脚,几步追上去对着那抹进卧房的背影大喊:“你老丈人和他的新姑爷在你为你爱妻筑的巢内,过了一晚家和万事兴的除夕夜。末了,你老丈人还和他的新姑爷对着漫天烟火,在阳台处——把酒言欢,对酒当歌!”
顾美斯脚下一顿,转过身懒洋洋的看着他:“你能收敛下你的神措辞吗?”说完将房门一甩,几步走到床边,直直倒在床上。
门外邵熙南还不自知的补了一句,声音豪放:“赵守还说了,你前妻离开你整个人丰满了不知道多少。我说阿斯——你真是方方面面输个彻底啊。”
顾美斯懒得理会他,躺在床上前思后想了一番,又从浴袍袋里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恩,很惊喜的,还是一道优美的女声,说着千年不变的台词。
简美凉,你换号码都不知道群发一下朋友吗?我就算不是你合法丈夫了c好歹也在朋友栏吧?
这样想着他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来,抓过枕头抬手扔向对面的墙上,心里不停重复:应该c还在吧?
时间过去五个多小时后,简美凉终于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孩子是龙凤胎,因为是早产儿,被立刻送去医院保温箱室里。
李医生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戴着氧气罩的女人,着着实实松了口气:“抢救是抢救过来了,但是一直昏迷不醒,状态也不是十分稳定,我们会二十四小时守着。”她说着看向一旁站着的池修:“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孩子平安出来后的整个手术过程,她没有丝毫求生意识。”
“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得靠她自己。”
李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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