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空气中传来沉重的字眼,“嗯。”
既然这是你开心的,希望的,那我便这样做,我和你终究是俩条平行的道路,不管往回走还是向前走,都永远没有相交的路口。
“安家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你若有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安傲白对着田荷花郑重承诺道。
田荷花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行,我先走了。”
安傲白点头垂首看着孩子,忍住内心的冲动,不去看田荷花离开的背影。
田荷花出门便被管家塞了俩个红包,管家乐呵呵的笑说:“田姑娘,人人有份,你是大功臣,给你双份。”
“那就谢谢管家了。”田荷花将红包收入怀中。
家业给了安傲白掌管,上佛山修生养性烧香拜祖的安员外夫妇俩此刻正风尘仆仆的赶来。
“没想到是个闺女,我还以为可以抱上孙子了,看那肚子不像啊,还去圣僧那里求了一卦”一穿着缎绸袄的贵妇附在安员外耳旁喋喋不休道。
田荷花经过他们身边时,开口说道:“恭喜安员外,小小姐很漂亮,也很有灵性,安少爷年轻气盛,想必安员外家以后定是福孙满堂。”
“田姑娘?”安员外看着田荷花凝眉想了一会儿后喃喃道,但是田荷花已经和他们擦肩而过未做停留的离开了。
田荷花出了安家大门便是扶着墙壁一阵干呕,揉了揉眉心,靠着墙壁继续向前,步伐有些缓慢而沉重,一波一波的疲倦像是海浪一样席卷而来。
墙头那枝探出墙外的梅花,怒放着,散发着阵阵清冷的馨香,原先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此刻已经尽情的展示着自己傲然的美丽。
田荷花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家中,倒头就睡下了,她做梦了,梦中出现光怪陆离的画面。
田荷花梦见自己生孩子,痛的死去活来,血像是高压枪中的水柱一样喷出,怎么止也止不住。
醒来时,满头大汗,嗓子干哑的厉害,窗外竟然已是明月高挂,田荷花起床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一边捧着一边向厨房走去。
暖桶上改了一层棉毯,田荷花掀开,里面是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出来。
晚饭烧了只鸡,知道她喜欢吃骨头多肉少的鸡块,锦娘便将鸡翅鸡爪全都挑了出来。
填饱肚子后,田荷花又继续回屋睡觉,这一觉睡的踏实安稳,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嘭嘭嘭!”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大清早便起床了在厨房里准备早饭的田荷花听到敲门声,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一边朝着大门走去。
刚打开大门,田荷花便睁大了眼睛,“尹左?”
“立刻跟我走。”凌乱的发丝可以看出尹左一路着急赶来,见到田荷花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离开。
门外一匹枣红一匹黑色的骏马打着响鼻,颈部鲜艳的血红颜色仿佛淌着鲜血一般,油亮的毛发矫健的四肢五一不说明着这俩匹骏马是上等的汗血宝马。
“怎么回事?”田荷花甩开了尹左的手臂,蹙眉问道。
尹左将枣红色骏马的缰绳交到田荷花手中,沉声说道:“教主出事了,若是晚一步,他有可能会血洗了炼狱教。”
夜千狐狂性大发,虽然被锁在地牢中,地牢坚不可摧,夜千狐四肢都用千年玄铁的锁链束缚中,但是谁也不能保证武功高强又出于狂暴状态的他会不会冲破地牢出来,到时候谁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夜千狐前俩次发作的时候嘴中呢喃着田荷花的名字,这次发作已经用药效压制不下来了,当他们念叨着田荷花的名字时,夜千狐血红的眼睛有一瞬间的迷茫,将田荷花的那副画卷给他看时,会停止挣扎身上的锁链,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画中的女子,虽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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