矗立着高低不一的木桩,圆形木桩碗口大小只容许一只脚踏在上方。
三十个人排成一条列队,一个个跳上木桩,而后继续跳到下一根上,动作需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犹豫一下便会失了平衡,从木桩上掉下来。
“停!”一声令下,木桩上的人全部金鸡。
虽说木桩下方是柔软的泥土,但是几米的高度还是让人心生畏惧,不少人张开双臂,大鹏展翅的姿势。
“母鸡下蛋啊?这姿势一个比一个丑,那个学生你弯着腰干嘛?缩头缩脑的,做贼呢这是。”雷叔一声吼,那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学生吓得一抖直接从木桩上掉了下来,扑通一声趴在地上。
接二连三的几个学生从木桩上纷纷掉下,然后站起身来拍掉身上的泥土重新跳上木桩。
田荷花双手背于身后,目视前方,站在最高的一根木桩上,如同鹤立鸡群一般,迟迟等不到雷叔的口令,不禁偏头向他看去。
只见雷叔一壶小酒,一叠牛肉,躺在摇椅上,惬意悠闲。
站在田荷花身后一根木桩上的慕轩看着田荷花高了一个头的身影,轻声问道:“小花花,你是不是长得很欠虐啊?道长们怎么一个个跟你有仇似的,往死里整。”
“走!”雷道长一声平地惊雷吼又让站在木桩上的几个人掉了下去,扑通扑通下水饺一般。
“停!”一个紧接而上的停字让好几个没刹住车的人由于惯性直接扑了下去。
“小花花,救我!”站在最高木桩上的慕轩自上而下向田荷花扑去。
田荷花身子向下倒去,脚背勾住木桩的顶面倒挂在木桩上,看着因为她动作临时改变方向同样倒挂的慕轩问道:“你不扑向地面扑向我干嘛?”
“我不想掉下去嘛。”慕轩讪讪的笑道。
脚腕用力,整个人弹起恢复了站姿,田荷花看着慕轩脚下那高高的木桩道:“你同样很欠揍,通常也跟着被整,高危!请勿靠近!”
看着田荷花指着自己一本正经的模样,慕轩突然感到有些莫名的心疼,“咱们俩个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没听到田荷花的回应,慕轩又自顾自的说道:“明天的格斗课我们俩个一组?看你身手不错,好好打一场,到时候我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和小胖子一组的话好像也挺好的,打起来软软的,和沙包一样。”
田荷花掏了掏耳朵,慕轩又开启了自言自语的模式。
芬香扑鼻,粉红色的帷幔随风飘逸,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废物!没用的东西,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清脆的碎裂声音响起,上官蝶将桌子上的茶杯扫向地面,俏脸上满是狰狞。
丫鬟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个,生怕一个不小心将怒火引到自己的身上。
上官蝶坐在凳子上,拧着手中的绣帕,紧紧地咬着涂得樱红的嘴唇,这几天她都没有去学院躲在家里,像是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闺房中,那次回家后将身子洗了又洗,恨不得搓下自己的一层皮。
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这个叫田荷花的女人,不解决她简直难消她心头之恨,本想让这个女人不明不白的死去,哪知道不过是一个最低级的符徒,没有背景没有势力,却一次次的逃过去。
怎么死也死不掉,她当真是运气那么好?
“哼!”上官蝶猛地一拍桌子,吓得跪在地上的丫鬟们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了。
看到丫鬟们抖得和筛糠似的,上官蝶脸色愈发阴霾,“连个女人都解决不了!一个个都是废物!你们也是,看着就心生厌烦,你过来,跪在这上面。”
随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