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有致让人血脉喷张堪称尤物的女子天天在他眼前晃悠着,还能坐怀不乱,这雪竹不是太监还是什么,估计是那方面不行,还天天装的和神仙似的,清心寡欲。
“大胆!不准你这样说他!”上官烟儿严厉的娇喝道,可惜此刻娇喘连连,那嗔怒的美眸反倒像是勾引,那因疼痛而皱起的小脸看得人口干舌燥。
“你这个妖精。”曹严低咒一句而后狂笑道,“哈哈,我不大胆又怎么能爬上上官大小姐的床榻,说他俩句就护上了!”
曹严冷哼一声,毫不怜惜的加重着手上的力道,上官烟儿羞恼的挣扎起来。
但是那软若无骨的动作那盈水的双眸怎么看怎么像是欲拒还迎。
一笙看的兴致勃勃,原来上官烟儿喜欢受虐,这口味够重,比起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也不知道衣裙下曹严做了什么动作,只听得上官烟儿一声惊叫,酥魅入骨三分,软若春水,听的人血气上涌。
上官烟儿燥热难耐的扭动着娇躯,双脚泛着潮红的别过脸去,低喝道:“快点!”
曹严满意的勾唇笑了下,覆在上官烟儿的耳边低吟道:“上官大小姐,你的身子已经迫不及待了,你说你现在这个模样被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大师兄看到会怎么样?”
上官烟儿浑身战栗了下,陡然紧绷起身子,却在下一刻猛地仰起雪白的下巴,露出优美沁着汗珠的脖颈,娇柔的失声尖叫了起来,“啊!”
一笙眯起眼睛使劲的朝俩人的身下瞅去,可惜俩人的外衣都穿戴整齐,紧紧贴在一起,衣袍下的春光看不见半分,不由心急的挠了挠头发。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看得人心痒难耐,一笙咬着唇瓣抓挠着墙壁,田荷花给了他一记爆栗,低声道:“少儿不宜。”
上官烟儿纤柔的身子如同海水的浮木,在狂风暴雨中接连不断的起伏着。
男人的粗喘声夹杂着女人的娇吟声,交织着的声音,在这迷宫一样寂静的地方清晰的回荡着。
上官烟儿和曹严俩人战况正是激烈时,一笙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符箓,唇角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邪恶十足,眼中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
捏着符箓,打算找准时机,一团火朝俩人烧去,让那曹严卡的不上不下,硬生生的憋住,指不定这么一吓以后就废了。
手中的符箓正欲激射出去的时候,凌空飞来一块雪白的丝帛,带着破空的撕裂声,朝着还陷在中不能自拔的俩人袭去。
那雪白的丝帛俨然就是上次李玉在决式中收入囊中的白绫。
从雪白的丝帛中迸射出气势翻涌的杀气,犹如离弦之箭,冰冷的凛锐气息没有一丝手下留情。
“李玉?”田荷花顺着来势汹汹的白绫向上看去,李玉正站在纵横交错的石墙上方。
她可不会认为李玉是和一笙一样的想法,想要恶作剧一番,从白绫中透出的浓烈杀气表明着李玉是想要他们的命。
雪白的坚韧丝帛瞬间就将俩个人裹在其中,这下可真的是难舍难分了。
田荷花尝过白绫的厉害,当下也作壁上观,和一笙一起隔岸观火看好戏。
李玉的脸上此刻满是肃杀的神情,不再挂着平日里娇柔的媚笑,双眸中迸射出浓浓的恨意,仿佛要将人挫骨扬灰。
足尖一点,轻盈的鞋尖就着丝滑的白绫滑下,婀娜多姿的身子身轻如燕,李玉整个人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就空中飞下,握在素手中的利剑笔直的朝裹在白绫中的俩人刺去。
感受着森冷的杀气,曹严从地上一跃而起,被裹得像虫茧一样的俩人在空中划过一道亮白的弧度。
皆是符皇的俩人同时全身运用法力,可惜深厚的法力如同石沉大海。
“哈哈,李玉可总算做出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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