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颤了下,而后颓然的跪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挪到陶欣的尸体旁,紧紧的抱着陶欣冰冷的身体哭泣着,嘶哑的声音让闻着无不悲伤。
“好戏看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田荷花语气嘲讽道,唇角扬起一抹鄙夷的弧度。
走在路上,路过的人纷纷对被一群官差“前呼后拥”的田荷花侧目而视。
田荷花前脚刚踏出清虚学院,后脚她杀人被捕的消息便不胫而走,迅速的传至每一个角落。
棒打落水狗是不少人喜欢做的事情,原先对田荷花妒忌羡慕的人此时纷纷冷嘲热讽,幸灾乐祸。
但是同时也有不少人相信田荷花是被人冤枉的,替她担忧,深表同情。
有时候从天堂到地狱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升堂!”
“威武”肃穆的声音伴随着阵阵刑木的跺地声。
“啪”的一声震响后,端坐在座位上的官老爷厉喝一声,“大胆罪犯田荷花,见到本官还不快跪下!”
说话间脸上的横肉抖动着,肥头油耳,粗短的十指上有一半都戴着玉扳指。
“如果大人对得起头上的这几个大字,民女今日便给你跪下。”田荷花指着官老爷头顶上的黑色牌匾凛然道。
“清正廉明”四个大字透出一股正气浩然,让人不禁肃然起敬,可惜被官老爷那一身捞了不少油水的肥肉压倒了大半。
官老爷顿时脸上冒出了虚汗,而后再次猛地一拍惊堂木,顿时心底的底气又充足了起来,他可是堂堂衙门大老爷,怎么被一个小小的平民叱喝的心惊胆颤。
“大胆刁民!你该当何罪?杀人埋尸,如此歹毒行径,天理难容。”官老爷怒喝一句,一双豆大的眼睛愣是给他撑出一条缝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田荷花冷嗤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上刑具!”官老爷又拍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身上堆着的横肉抖三抖。
“大人这是打算屈打成招?”田荷花眯起双眸轻问道。
“你自己伏了罪,也少受点苦头吃。”官老爷抖了抖手中的罪状。
见田荷花别过脸去,官老爷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个血迹斑斑用来夹手指的木夹子呈了上来,只要将犯人的手指放在长木棍的间隔中,官差从俩边将绳子一拉,十指连心,保准犯人疼的生不如死,最简单也是衙门中最喜欢用的一种刑具。
拿着木夹子的官差阴笑着一步步走向田荷花。
又上来俩个官差准备压住田荷花的肩膀让她跪下身子,其中一个官差抬腿踢向田荷花的膝盖。
田荷花向后退了一步,那官差便正好一脚踢在了另一个官差的脚上,疼的另一个官差“哎呦哎呦”的嚎叫。
“你往哪踢呢?眼睛长哪里去了!”
田荷花立刻转身向外跑去,衙门中的官差们抽出刀来拦住田荷花的去路。
“快点!别让她跑了!”官老爷急的站起身来,又身子不稳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田荷花甩动着手中的束灵索,一鞭子凛冽的抽在靠近的人身上,带出一阵剔透的血珠,飘散在空中。
面对三四十个等级不低官差的围攻,因为融合了内丹能量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子渐渐有些不敌。
“命还挺大的,就不知道这次有没有那么好运了。”不知何时出现的曹严一把拽住田荷花的束灵索冷笑道,没想到在莲心塔的那只水怪手下还能够活了下来,不过毕竟还是死了一个人。
“你难道不知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言毕拽在曹严手中的束灵索猛然燃起阴火。
曹严赶紧松开手指,“你以为你惹了上官烟儿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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