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臂猛然将女子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怀中充实的感觉告诉夜千狐这不是幻觉,他的荷花回来了,回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夜千狐一遍又一遍的低喃着。
鼻尖萦绕着一股水墨香味,而不是淡雅的香气,夜千狐虽有疑惑,但是那种失而复得巨大的喜悦感让夜千狐已无暇去顾及其他,心中怪异的感觉只是一闪而过,便充盈了满满的激动澎湃。
怀中的女子只是回搂着他一言不发,夜千狐轻颦剑眉低头望着女子的双眸,泼墨一样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透着几分邪佞,看着他的神色中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和迷恋。
“荷花?”看着如此不对劲的田荷花,想起流云道长说荷花失忆了,夜千狐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句。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画荷漆黑的双眸黑色的眼波流转,带着一抹怖人的疯狂。
“对,我是你的。”夜千狐抚摸着画荷的秀发安抚道,田荷花哪怕是忘了她自己,却独独记得他,有妻如此,此生何求。
可是在接下来的俩日里,夜千狐心中的疑惑更甚,到了让他无法忽视的地步,他竟然在触碰到“田荷花”的时候心中生出一股排斥感,如他不喜他人靠近一般,不由自主的想和她拉开距离,也许是在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便有排斥感了,但那时候巨大的喜悦抵消压制了这抹排斥。
夜千狐摸过“田荷花”的脸颊,没有丝毫易容的痕迹。
若是说眼前的女子和田荷花九成相似,或者是有一丝细微的差别,不是这般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夜千狐便找到了怀疑的理由。
而不像此时这般坐在树下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桃花酿,狭长的双眸透着醉人的波光,长长的睫毛迷离的上下拂动着。
不管田荷花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是她,他都不离不弃,可是为什么现在田荷花失忆了,他会排斥她的触碰,这让他的心里愧疚的喘不过气来。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抹排斥从何而来。
难道是因为现在的田荷花那种让他下意识想要逃避的独占欲吗?不,他很清楚自己深爱着田荷花,他巴不得田荷花可以多依赖他一些,心里眼里全都是他。
“你醉了。”尹左从夜千狐的手中接过酒壶放在石桌上。
“尹左,为什么?”夜千狐趴在石桌上,搁在冰凉的大理石桌上的手臂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肌肤,柔顺的发丝瀑布般的倾泻在胸前,迷离的双眸媚眼如丝,魅惑众生。
“本座该怎么办?”
尹左冷峻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寒若冰霜,一个人失忆给人的感觉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现在的田荷花给他一种阴邪之感。
拉过夜千狐的白玉臂藕架在肩膀上,尹左撑着醉醺醺的夜千狐向房间走去。
“放开他!”画荷挡在尹左的身前娇喝一声,眸中波光诡谲。
眼前田荷花的五官如梦似幻的缥缈晃动着,夜千狐伸出手臂低吟,“荷花”
朦胧细碎的眸光仿佛透过画荷看向另一个女子。
尹左剑眉微挑,一记手刀砍在夜千狐雪白的后颈上,“教主,得罪了。”
“你该死!”柔和的眉眼间透出一股戾气,画荷话语森森的说道。
秀发间的画轴暴涨成一根杖木,画荷举臂握住杖木挥向尹左。
“你不是荷花。”尹左向后退了一步避开杖木沉声说道。
她用的不是田荷花惯用的束灵索,而是散发着檀香味的长木棍。
“我是!我是荷花!”画荷眸光闪烁了下后恼羞成怒道。
她是田荷花,她是夜千狐最爱的人,她还记得夜千狐温柔的叫着她荷花,说着绵绵情话,她还记得夜千狐缱绻的目光,那是她的!属于她的!
可是为什么现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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