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光光之鸠,在河之洲”的轩儿联系在一起。
一家人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结束了午饭
看着院子里的柳树枝繁叶茂,挺秀细长的柳叶随风轻轻飘荡,田荷花低声问道:“童儿投胎了?”
似是肯定又是陈述的语气轻飘飘的如烟如雾。
“嗯。”赵轩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飞快的让人还来不及捕捉便已消失,白净的脸上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他终于投胎了,真好。”
“在翰林院待的怎么样?”田荷花收回目光看向赵轩。
“老师们都挺照顾我的,整理书架的活挺轻松的,闲暇时便看书,学到了不少东西。”慕轩露出孩子气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期待,“姐,等我以后和老师们一样时,我就把爹娘接来,带着他们逛繁华的京城。”
翰林院乃是养才储望之所,负责修书撰史,起草诏书,为皇室成员侍读,担任科举考官等,地位清贵,是成为阁老重臣以至地方官员的踏脚石。
皇后把赵轩安排进翰林院整理书籍,既没有实权又送了个体面的工作,这事落到寻常百姓家,必是感恩戴德,祖宗烧香了。
田元春和赵权听到这事的时候,夫妻俩愣是激动的三天三夜没有合眼,虽然舍不得养到大都没有出过远门的儿子,但是事关儿子仕途,这祖坟冒青烟的事情落谁身上谁都高兴。
等以后儿子飞黄腾达,在京城里当大官了就可以衣锦还乡,把他们接到京城去。
全村人也都欢欣鼓舞的,这说出去倍儿有面子,田元春他们都每天容光焕发,腰杆挺得直直的,好在之前经了田荷花一番化怨,悔过自新,不然村子里准多出几个横行霸道奈何不得之人。
“你喜欢就好。”田荷花抬臂拍了拍赵轩的肩膀,目光复而朝着柳树投去。
赵轩偏过头来朝前看向柳树,黑玉般的瞳眸中倒映着碧绿柔软的柳枝,浓重的如化不开的墨画。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田荷花独自上了街道,清冷的晨风吹来,路上行人三三俩俩。
“哎,你说太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群医束手无策,连黄金万两的榜单都无人敢揭了,太子会不会醒不过来了?”
“嘘!小心被人听到,有你好受的,你想死可别拉上我。”
“怕什么,人影都没有一个,我说的这么小声鬼才听得到呢,连皇后娘娘上次带进宫的那个神医也见着医好了太子,太子这事啊悬乎。”
“你这口不择言的毛病得改改了,你这是在我面前,在其他人那里叫你不死也得脱层皮,皇宫的事岂是我们可以随意嚼耳根的?不过那个神医也还是有点本事的,至少将太子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留了条命吊着口气。”
“也不知道这皇榜要等到猴年马月才会有人来揭下。”
城墙下站着俩个侍卫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窃窃私语着。
扫了一眼皇榜,封赏很多,黄金万两,还有田地商铺等,看来太子的病着实棘手,田荷花朝着贴在墙上的皇榜走去,几步之遥时俩把未出鞘的宝刀交叉横在身前。
“喂!这位姑娘你想干嘛?这可是皇榜不能随意触碰的。”
“我是来揭皇榜的。”言罢田荷花不等俩个侍卫反应过来推开宝刀伸手“唰”的一下撕下皇榜。
看着田荷花抓在手中的皇榜,俩个侍卫皆是目瞪口呆,对视了一眼后其中一个侍卫说道:“姑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若治不好太子会被杀头的。”
“太子的病不是认识几味草药就可以解决的,不过你现在揭了皇榜反悔也来不及了,现在只能跟着我们一起进皇宫了。”另一个侍卫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有人揭皇榜他们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没想到是一个小姑娘,还以为会等到一个满头银发却步履矫健的老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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