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王爷轻唤了一声,“阿宁。”
被唤作阿宁的男子黑衣劲装,剑眉朗目,身材健硕,步履稳健,气息内敛,推着一把紫木轮椅停放在小湖边的平坦处。
阿宁弯身将澈王爷从竹椅上抱起动作娴熟的把澈王爷放到轮椅上。
“阿宁,你过来。”田荷花站在一棵芭蕉树下冲着阿宁招了招手。
阿宁看了澈王爷一眼后推着他走到了田荷花的身前。
“就这个地方铺一条二尺宽的石子路,俩边做一个护栏,高度到王爷的腋下就差不多了,然后你就扶着王爷每天在这个石子路上来来回回走个十遍百遍的。”田荷花指着一条小路说道,“对了,记得让王爷脱了鞋脱了袜子赤脚走。”
见阿宁一副眉头深皱的样子,田荷花解释说:“前几次走会觉得膈应的慌,有点疼,但是走习惯了就会非常舒服的,对王爷的双脚只利不弊。”
“就依她所言。”澈王爷靠着椅背闭上眼睛,眉宇间似有倦色。
田荷花也不作多停留了,“王爷,我先告退了,这几日里定会给王爷配出药来。”
看着田荷花离去的背影,阿宁轻声问道:“王爷,是否要”
澈王爷轻抬手臂,声音从唇缝间飘出,“你以为可以杀得了她?”
阿宁点了下头,推着澈王爷离开小湖边。
——
田荷花推开雕刻着童子戏鸟图的窗户,暖暖的阳光倾洒进来。
走至桌子旁翻过一个倒扣的茶杯,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清茶,淡雅的茶香伴随着袅袅的热气四散开,“嬷嬷,请喝茶。”
秦嬷嬷接过田荷花手中的茶杯,脸上堆满了笑容,“荷花小姐,你真是折煞老奴了。”
略带歉意的看着田荷花,“这么早来找你,叨扰了你的清梦,还望荷花小姐莫怪罪老奴。”
“嬷嬷哪里的话,我还怕自己这衣冠不整的让嬷嬷笑话了去。”田荷花整了整衣襟,低头系着腰带。
秦嬷嬷喝了一口茶水后连连赞叹,“荷花小姐泡的茶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如此心灵手巧的人儿,难怪皇后娘娘时常念起你,还托老奴特意给你送来西域进贡的珍珠粉。”
秦嬷嬷打开桌子上的礼盒,“这珍珠粉可是宫里的嫔妃娘娘争破了脑袋想要皇上赏赐的东西,皇后娘娘的肌肤宛如少女可都是靠它养颜美容的。”
“是吗?”细腻的珍珠粉用精致的小圆盒子装起来,田荷花将头凑了过去。
“老奴所言句句属实,皇后娘娘是真把你当亲生闺女看。”秦嬷嬷讨好的笑道,眼睛朝外看了一眼后附在田荷花的耳边窃窃私语,“皇后娘娘让我问你昨日去了澈王府,那个小杂种的情况如何?”
“对于澈王爷的双腿我也无能为力,他恐怕一辈子都站不起来,若是医不好澈王爷的双腿,皇上一定会怪罪我的,秦嬷嬷,皇后娘娘能保我没事吧?”田荷花将头缩了回来,挠了挠耳朵,紧张不安的问道。
“我的小祖宗,你轻点。”秦嬷嬷朝窗外看了几眼,眼神微闪,“皇后娘娘可是一国之母,她想保你那还不简单。”
“你要记着皇后娘娘是你唯一可依靠的人。我今日来还有一事,皇后娘娘吩咐,到时候让你帮忙指证三王爷,无论事实如何,你要坚信给太子中蛊的定是三王爷。”秦嬷嬷的双眸中迸射出狠戾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谨遵娘娘吩咐。”田荷花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角微弯。
秦嬷嬷满意的点头,而后笑得一脸暧昧,那样子像极了的老鸨,“对了,太子殿下现在正在溪湖游船,托了老奴带话来邀你一同上船游玩。”
“这个”田荷花为难的抿了抿唇瓣,“嬷嬷,我今日身体不适,可不可以不去?”
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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