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狐!”田荷花咬牙切齿道,这家伙没事叫的这么响这么媚干嘛,还做出一副一副销魂的样子,让人看得面红耳赤。
一阵旋风刮过,刚刚开花的草药左右摇晃了几下。
握住水瓢的尹月目光一直追随着花瓣飘啊飘啊的落到泥土上,纤长的手指蓦地攥紧,寒刀似的眸光射向空中,“哪个不长眼的——”
表情怔住,而后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前一后的俩道身影。
大喊大叫,动作暴力,头发散乱,正张牙舞爪的女子真的是他印象中那个淡然冷柔的田荷花吗?
还有前面那个笑得一脸白痴的人真的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夜千狐吗?
收回张大的嘴巴,回过神来的尹月眼睛随意一瞟后立即痛心疾首的大喊起来,“我的药!”
“脚下留情!我的药啊”
嬉笑打闹的声音中夹杂着捶胸顿足声,波荡在苍穹顶的上空。
——
透明的露珠凝在细长的草叶上,晨风吹来,露珠顺着叶子弯成的弧度滑落,溅出细碎的水粒。
田荷花将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轻轻移开,掀开轻薄的锦被,从被窝中钻了出来。
“荷花。”夜千狐嘟囔了一声,刚被田荷花挪开的手臂又缠了上去,将俊脸搁在田荷花的腿上蹭了蹭。
好不容易站起了身,又被夜千狐长臂一伸一把捞了回去。
陪着夜千狐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后,田荷花总算是起了床,从衣柜里随手挑了件淡雅的抹胸青竹留仙裙,穿戴整齐,梳洗好用了早膳。
“千狐,我走了。”田荷花将在药水中泡了一宿,淬了药汁的银针一一刺入棉包中。
“去哪里?”夜千狐趴在枕头上,睡眼惺忪的问道。
“前日不是和你说好了,去澈王府。”装好东西后,田荷花将药箱子盖上。
夜千狐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看着穿了抹胸青竹留仙裙的田荷花玲珑有致,亭亭玉立,暗赞自己的眼光和把握的尺寸都正好。
不过脸上面不改色的说了一句,“这件衣服不好看,换掉。”
绣着竹叶的抹胸裹住挺翘的双峰,上面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小巧精致的锁骨,温华如玉。
“啊?”田荷花惊讶的看向夜千狐,而后皱着秀眉低头摆了摆裙角,“我觉得很好看,这不都是你选的吗。”
“过来。”夜千狐舔了下嘴角,冲着田荷花招了招手。
田荷花闻言走了过去,夜千狐坐起身来又道:“弯身。”
流畅圆润的弧度让人口干舌燥,干净清爽的肌肤白嫩的似乎可以掐出水来。
田荷花刚依言弯下腰就直起身来,点了一下夜千狐的额头,“你老盯着我胸部看干嘛,色狐狸。”
“谁叫你是我娘子,其他人脱光了给我看我还不看呢。”言罢,夜千狐凑上去重重的在那嫩白的肌肤上吮了一口。
“疼!”田荷花倒吸了一口凉气,推开夜千狐,懊恼的看着自己身上多出的红色痕迹。
满意的看着自己“咬出”的印痕,夜千狐得瑟的抖了抖腿,砸吧着嘴,身上却越来越热,身后的尾巴不由的长了出来。
激动的左右摇晃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床榻上。
“宣誓所有权啊你,男人早上果然容易冲动。”没办法田荷花只好重新挑了件衣服出来换上,对襟绣纹领口,将脖子下方显眼的痕迹遮住。
“我走了。”提上药箱,田荷花对着夜千狐挥了挥手。
夜千狐盘膝坐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田荷花走出房间,可怜兮兮模样的像是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这天真是越来越热了,他现在好热,怎么办?
身后毛茸茸的尾巴也无力的拉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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